…”她笑了笑,卻回身走向石床,坐落後就倒頭想睡。“多謝你的一番盛情,可惜任薰衣是待罪之身,消受不起。”
燕雙妃臉色一沉。 “任薰衣,你未免太不識好歹 了。”
她依舊微微笑看她,那抹慧黠的笑靨裡,帶著某些懷疑、也有著某種瞭然,燕雙妃見狀,反倒是沉不 住氣了。 “你在擔心什麼,怕我在粥裡下毒?” 這叫不打自招。
“是你自個說的。”
“你——”她深深嚥下這口氣,勉強壓制住心上的 陰狠。“任姑娘,你實在太過多心了。況且沒有無心的應允,你以為我敢動你嗎?” 她當然知道無心至今仍然願意維護著她,可這燕雙妃就全然不同了。初見面之際,她就對她懷滿著敵 意,甚至一出手就是取她性命的狠招,一副非置她於 死地不可的堅決。這刻,她竟會狼披羊皮地對她示好, 還殷勤為她下廚理膳,這些不尋常的舉動,擺明著她的來意不善。 瞧她娥眉顰蹙,神色幻變,燕雙妃立刻會錯了意, 以為任薰衣正計劃想把無心拉出檯面,當成保命符。 “不必徒費心機了,無心不可能當你靠山。他現在不動你,並不表示以後會放過你。取你性命是遲早的事。”她炫耀地道出對無心的瞭解。
任薰衣坐在石床上,半倚在冷冰冰的石牆面,對她的挑撥與恫嚇,不以為意。 “你似乎很瞭解無心?”就探探展哥哥在冰焰門十年,究竟受了多少活罪。
“當然。”她趾高氣揚地。“從他踏進冰焰門的頭一天開始,我倆就如影隨形、相伴相隨。不妨對你直言, 這世上惟一能瞭解他的人就只有我,聽清楚沒有,就、 只、有、我。” 她明白地點頭。
“既然與他相處十年,想必你也應 該知道,復仇心切的他為求早日成功,可是用盡一切手段。很多的事情,他不僅忘了瞻前顧後,甚至已到 不分黑白是非的地步了。”
“你在說什麼鬼話?”
她怎麼都聽不懂? 她輕嘆,看來還是挑開明講吧!“我是道:無心一 如他的名聲,無心、無情、冷血、殘酷、恐怖到教人 膽戰心寒。”
“這是理所當然,否則他憑什麼在冰焰門生存下 去。”
“可是你看著這種情況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