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明知是這樣的結果,又何必執著?回到房,開啟窗,笛聲依舊,情依舊,豈是說斷就斷?
沉淪麼?他們鄙視、唾棄、淨身出莊都無所謂,只是受得了他的鄙視、唾棄、再不相見麼?
放棄麼?這份情,又該如何斷?這顆心,又該如何碎?這個人,又該如何不想念?
拂過案上擺著的瀟雲箏,撥動一下,響一聲,似哀鳴;撥動兩下,分不清是響了一下還是兩下,如同分不清這份情是否可以繼續;嘆了口氣,索性於岸前坐下,十指撥動,合著他的笛聲,暢快合奏一曲吧,既然你不屬於我,我便只有珍惜和你有關的所有事、所有物、所有時間。
琴聲悠悠,和著竹林笛音,卻更是哀怨纏綿,輾轉複雜,如同一隻執著留戀於玉蘭花的蝴蝶,任它飛得精疲力竭、折翅玉損,那玉蘭花依舊寧願隨風飄落、凋零,卻吝嗇不予它一聲回應。抵死纏綿,終究只是化作春泥,願那春泥可以年復一年的呵護玉蘭花。他即已註定孤單一世,又怎捨得玉蘭飄落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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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雲淡風輕 第四十四章似有若無'
一曲吹罷,風如塵右手握著翠笛,雙手枕頭,閉上眼,想像著風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