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絕不會在一開始就把自己的底牌亮給對手,被別人牽著鼻子走,把自己陷入被動的局面。
窩裡相鬥
他不肯說,姜梅也不催他:“我累了,回去躺一下。”
左右他要靠自己解開謎團,遲早得把答案告訴自己,既是穩坐釣魚臺,姿態大可擺高一點。
“那你不早說?”江照影忙起身,殷勤地送她到門口:“我什麼都不知道,拖著你羅羅嗦嗦說了這半天的話。”
“沒事~”姜梅淡淡地笑了笑:“跟大哥談完,我安心不少。”
“放心吧,爹絕不是這樣的人。”江照影認真的強調。
“知道了,羅嗦~”姜梅微笑。
“去睡一下,晚飯我再叫你。”江照影仔細叮囑。
姜梅前腳剛一離開,書櫃轉開,江富自暗門裡走了出來:“恭喜少爺~”
“嗯,”江照影強抑住興奮之情,淡然地道:“現在湄兒對我還有防備,說恭喜還為時過早。到什麼時候她真的把我當大哥了,再恭喜也不遲。”
“老奴從未見少爺什麼人如此上心,相信你的誠意總有一天會令二小姐胸中的怨氣消散的。”江富衷心地道。
“希望如此吧。”
“少爺,”江富小心地覷了他一眼,試探地提出意見:“二小姐的態度已好了許多,咱們是不是該通知老爺來京了?”
“嗯,”江照影點頭:“我正要跟你說這事,別的人我不放心,看來要麻煩富叔親自跑一趟安陽了。”
“我?”江富先是一怔,聽完他後半句,點頭同意:“好的,我去收拾一下,立刻啟程。”
“路上小心。”江照影垂眸,掩去眼中的狠厲之色。
與姜梅分手之後,柳無風並未即刻回靖王府,而是轉了兩條街進了一間不起眼的客棧,直奔西跨院。
推開走廊盡頭的房間,順手掩上房門,沉聲道:“出來吧~”
“屬下見過三皇子~”蕭破天如幽靈般悄然自暗處閃了出來。
“是誰准許你跟蹤我的?”柳無風面沉如水,聲音冷厲如刀:“不要忘了,這次行動決定權在誰的手上!”
“三皇子言重了,”蕭破天神色從容,躬身做答:“屬下只是擔心三皇子的安全,哪敢跟蹤你呢?”
“哼~”柳無風冷笑:“不是最好!”
“不過~”蕭破天彎唇,露了一抹譏嘲的笑:“眼下局勢複雜,形勢不容樂觀,三皇子卻花那麼多時間在靖王府的一個小妾身上,不知是否妥當?”
“妥與不妥都是本座的私事,不與任何人相干。”柳無風蹙眉,冷冷地道。
“屬下只是想提醒三皇子~”蕭破天略有不屑:“值此非常時刻,依舊沉溺在美色之中,傳回聖上耳中,予三皇子恐有不利啊~”
他憑空消失三年,還以為有什麼厲害,哪知道不過是在靖王府當了三年管家!
還美其名是臥薪償膽,實際上是一事無成!不過是命好出身皇室,有什麼資格對自己頤指氣使?
“你還是多擔心自己,不要曝露了身份,引來麻煩才是!”柳無風冷聲低叱。
居然敢用自己的成名兵器殺人!彷彿唯恐別人不知是他破天斧犯的案似的!
“放心,屬下有分寸的。”蕭破天神色傲然,反唇相譏:“到是三皇子,花了三年時間,得到的不過是一具冰冷的屍體,傳回去怕是在聖上面前不好交待呢~”
“父皇面前,我自會交待,不用你操心。”柳無風悄悄地握緊拳頭,周身躥起冷厲的肅殺之氣,瞬即又消失,只陰沉著臉,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蕭破天身子微微後仰,臉上掛著嘲諷的微笑:“屬下當然無所謂,就怕皇上的耐心不多了。”
柳無風倏地轉身,蕭破天下意識地退了一步,手裡扣著一把破天斧,腳下踩著七星步:“你,想怎樣?”
“哼~”柳無風倏然而笑,眼睛微微眯起來:“收起你那把破斧頭,本座如果要你的狗命,多的是辦法,犯不著弄髒了本座的手!”
蕭破天臉上浮起一抹潮紅,頸上青筋輕輕跳著,用了全身的力氣才剋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勉強擠出一抹笑容來:“三皇子說笑了,君臣有別,屬下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與三皇子動手。”
“你知道就好,”柳無風冷冷地瞥他一眼:“不要忘了,今夜三更行動。”
“你確定這次的目標正確,不會象上次一樣害我殺了個侍衛,結果只弄到一本破經書?”蕭破天斜挑起一邊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