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低聲啐道:“色狼,快放開我!”
她眉眼含羞,雙頰帶澀,君墨染瞧得心中一蕩,低頭吻了上去。
“呀~”姜梅嬌叱,嘴才一張,已被他乘勢將舌伸了進去,靈巧地探入她的嘴唇深處,熟練地與她糾纏。
混蛋,敢佔她便宜!
“嗚嗚~”姜梅又氣又恨,手打足踹,盡全力反抗。
她的反抗,激起了他胸中的血性和男人的好勝心與征服玉,一手勾著她的腰,另一手輕鬆地扣住她的後腦,狠狠地吮/吻著她,彷彿要把她揉碎了吞入腹中,要吮吸她所有的感情,要掏空她的靈魂……
這一個吻狂猛而粗野,毫無溫柔可言,夾雜了他的憤怒,無奈,痛楚,激情,鬱悶,焦灼……這種種情緒混合交織在一起,彷彿變成了一劑致命的毒藥,迷惑了她的心神。
漸漸的,姜梅的拳腳已變得柔軟無力,最後無助地攀附著他,心情隨著他的節奏起伏,被他攝走了所有的力量,彷彿踏在雲端,變得迷離而恍惚。
察覺到她的馴服,他狂猛如暴風驟雨的吻終於漸轉溫柔,放緩了節奏,細碎的吻如雨點般落下,從額頭,眼睛,鼻尖,嘴唇……順著柔軟光滑的頸部線條,一路蜿蜓向下。
手底下微微用力,已將她推到在妝臺上,修/長的雙腿緊緊抵住她柔軟的腰肢,身體的溫度熱/燙得嚇人……
忽地胸前一涼,冷風灌入,姜梅一驚,迷亂恍惚的頭腦瞬間清醒,又羞又氣又怒,拼了命地掙扎,推拒。
君墨染正沉迷在這前所未有的美好感覺中,哪裡肯放?呼吸灸熱而急促,大手順著身體的曲線襲上她柔軟小巧的兇脯,似一塊燒紅的烙鐵灼燙著她的肌/膚……
附加條件
敵不過他的蠻力進攻,眼見要被他攻城掠地,姜梅一急,不假思索,張嘴狠狠咬了他一口。
“哼~”他吃痛,悶哼一聲,終於放開她。
姜梅倉促地站了起來,連退了三大步,進退到一個自認為安全的距離,這才冷聲怒叱道:“君墨染,你違反協議,不是君子所為!”
“我記得協議裡明明寫著視情況而定,可以抱也可以親?”君墨染伸手抹去嘴邊的血珠,懶洋洋地反駁。
姜梅臉一紅,直著嗓子吼道:“那是指人前,人前好不好!現在只有我們二個,演戲給誰看?”
“某人剛才好象也很享受~”君墨染輕聲嘲諷。
“你說什麼?”姜梅狠狠地剜他一眼,一副他敢再說就殺了他的表情。
君墨染望著笑了笑,藏在面具後的眼睛裡多了一份柔情,忽地踏前一步,聲音輕柔:“湄兒~”
姜梅一臉防備地往後再退,粗聲粗氣地道:“幹嘛?”
“玉佩給我。”君墨染身形一閃,她只覺眼一花,他已站到身前,握住了那塊玉佩。
“你要不會自己問他再要一塊?”姜梅橫他一眼。
以他們兩個的交情,這點應該不難做到吧?
君墨染只是通知一聲,並不是徵求她的同意,話落已挑起絲帶並指如剪,玉佩掉到他手心,隨手懷裡一塞:“你喜歡我再買給你就是,這塊還他。”
“你的有他的管用嗎?”姜梅反唇相譏。
“沒用也不許留!”君墨染板起了臉。
“你講不講理的?”姜梅氣結。
“不講理也聽著~”君墨染神情不悅,語帶威脅地道:“我絕不會允許我的女人身上帶著別的男人送的玉佩!”
“呸~”姜梅低啐道:“不要臉,誰是你的女人?”
“你敢說不是?”君墨染威脅地眯起了眼睛。
“當然不是!”姜梅理直氣壯地反駁:“咱們協議上寫得清清楚楚,以後橋歸橋路歸路,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君墨染忽覺氣妥,沉默了半晌,低語:“本王有什麼不好?”
這個女人從進門的第一天開始就沒想過要討他歡心,留在他的身邊。雖然他娶她目的並不單純,但那也是他的事情,做為一個女人這輩子不是應該嫁雞隨雞嗎?為什麼獨獨她與眾不同?
姜梅見他一副如鯁在喉,憤憤不平的模樣,一時心軟:“你想聽真話?”
“你說~”君墨染雙手環胸,擺出洗耳恭聽地架式,倒要聽她如何狡辯?
姜梅微笑:“人這一輩子能活多久?”
君墨染挑眉,不知她是何用意。
“短則十數年,長也不過百載。”姜梅侃侃而談:“然而,即便活上一百年,在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