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挑一房嫻熟穩重的大家閨秀如何?”
阮清連忙道“多謝陛下好意,只是臣家中還有姐姐尚為娶夫,臣不敢在姐姐之前。”
金紫衣點點頭“先長後幼,到也是我如月國的規矩,好吧,待你姐姐婚事完後,朕再為你保媒。”
阮清連忙謝恩。
終於送走了鑾駕,阮清快馬飛奔回府,只是白芷齋內早已人去樓空,哪裡還有云深的影子。
“雲兒——”阮清撲在留有他馨香汗味的床上,眼淚簇簇落下,他終於,還是走了。
從沒有哪一天像今日這般,讓阮清如此痛恨自己的力量弱小,連自己心愛的男人也守不住,她嘶聲痛哭,心裡彷彿破了一個大洞,再也彌補不上了。
屋裡的人自傷心不已,屋外的人也陪她暗自神傷,玉簫站在白芷齋外,聽到阮清壓抑不住的哭聲,心如刀絞,可他,又能做些什麼呢?他不是雲深,也代替不了他,他只能站在門外陪她傷心,陪她難受。
良久,屋裡的哭聲漸漸輕了,那人應該哭累了吧,玉簫站在門外,心潮洶湧,如果是自己,有一天不得不和她分開,她也會為自己傷心麼?
阮清確實哭累了,她昏昏沉沉得趴在雲深的床邊,直到感覺有個人把自己抱上床,然後給自己蓋上了被子,“雲兒?”她猛的睜開眼睛,驚喜的一把抓住那撫摸著自己頭髮的手,結果卻失望萬分,那人不是雲兒。
玉簫垂下頭“對不起,是我。”
阮清苦苦一笑“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她似乎不想多說,閉上了眼睛。
玉簫慢慢抽出手,“我不打擾你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有些不穩的起身,臨走前衝阮清淡淡一笑,笑裡多少無奈,多少苦楚。
阮清轉過頭,一串眼淚從眼睛裡滾出來。
這是一個漫長而又痛苦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