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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忍不住啐了他一口“不來了。”
楚思暮懶洋洋的說“好啊,那我就只好再去找別的美女了,我知道有很多人都喜歡我這一類的美男。”
阮清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敢,你只要去找,我就休了你。”咦,怎麼用了這個詞。
楚思暮掩飾不住的開心,眼睛裡滿是笑意“我有沒有聽錯,你說要怎麼我,休了我,你承認我也是你的夫君了。”
阮清臉微微一紅,真是拿這個男人沒有辦法。他和她的夫侍們都不一樣,他不會硬纏著你,也不給你壓力,卻無法讓你不在乎他。
阮清回府後,見了母親,阮靜心並沒有對她的夜不歸宿多說什麼,因為以她對女兒的瞭解知道她定不會宿在花街柳巷,果然,母女二人對於女帝這次選君的看法,也和楚思暮分析的一樣,女帝是加快了奪權的腳步。
這日下午,破天荒的,阮雪居然回來了,這是阮清回京後第三次在府裡見她,頭一次是剛回京不久,她專程從宮裡回來來看自己,第二次就是娶雲深的家宴,這是她第三次回來,由於頭天晚上,阮清怎麼也沒看明白姐姐到底喜歡的是誰,今兒一見,總想問問。
阮雪的氣色卻並不好,帶著深深的疲倦,想來為了“慶春會”忙了好幾日,自然很累。
她手裡拿了一封簡信跟著阮靜心進了書房。
“你說什麼?雲深居然是天錘國的四皇側君?”阮靜心大驚,雲深的真實身份除了小玉兒知道外,阮清沒有給府裡的任何一個人說起過,就連小玉兒,她事先也告誡再三絕不能將這個秘密說出去,所以直到昨天,阮靜心還一直以為他只是個貧寒出身的人,“這個孽障,居然敢娶敵國的在冊的皇君,她不要命了麼?”阮靜心繼而大怒。
“娘,您先別急,等問完妹妹搞清楚了情況再發火也不遲。”阮雪連忙勸解,今天一早,就有天錘國傳來的文書,稱雖與如月國簽了停戰協議,可是如月國的某位女官卻拐帶了皇室的君侍,希望如月國抓緊奉還。阮雪一看外務部傳來的文書當時就驚呆了,那上面赫然寫著妹妹的名字,她連女帝都沒有告訴就出了宮,希望這一切只是個誤會。
“去把阮清給我叫來。”喚進來一個小丫頭,阮靜心怒道,那丫頭一溜煙跑了下去。
“娘,您找我?”阮清一腳踏進書房,就被飛來的一個鎮紙擦傷了額角,“娘?”她驚愕的喊道。
“說,那雲深到底是什麼來歷?他是不是天錘國四皇女的側君,你說。”阮靜心氣的渾身發抖。
阮清的心像是落進了冰窖中,驚慌不已,娘是怎麼知道的,是誰告訴了她,她狐疑不定的想,難道是小玉兒,不會她素來對自己忠心。
彷彿看出了她心裡所想,阮靜心冷冷一哼,“別瞎猜了,是天錘國派了使者,來向女帝要人了,你知不知道你犯了滔天的大罪,心裡還無悔意麼?”
阮清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知道再也瞞不過去了,她哀切的喊道“娘——,女兒與雲深兩情相悅,難道這也犯法麼?”
阮靜心怒極反笑“兩情相悅,好個兩情相悅,可是他已經嫁過人了,你難道不知麼?世上那麼多好男子你不要,偏要娶個敵國的皇君,你是不是瘋了,你知不知道,你私娶敵國皇君,給那些與我為敵的人知道了可以參上好幾十本了,我府眾人的腦袋都不夠陪你掉的。難道你想大家都隨你一起頂著私通敵國的罪名滿門抄斬麼?”
“娘——”阮情淒厲的喊“難道就為著他的身份就可以胡亂說我私通敵國麼?這也太不分清紅皂白了吧。”
阮雪撲上來,同她一起跪在阮靜心的面前“娘,您先別動怒,我們還是抓緊想個辦法,看是將雲深送到哪裡躲一下,等過了這個風頭再說。”
阮靜心重重的坐在太師椅上,無力的扶著頭“你們都想的太簡單了,你以為將他藏起來就可以解決一時之急麼?錯了,你們都不知道,攝政王早有通外之心,如被她知曉這事,定會再次策動天錘國與我交戰,那時,大軍盡出,女帝再無一絲勝算,你們想的太簡單了,如果是我國的哪位側君被敵國掠去,難道我們不會要回麼?這是何等大辱,哪個女人也受不了,你們怎麼沒有想過?何況如今天錘四皇女總理事務,她就這麼讓你辱了面子難道會善罷干休麼?”
阮清低著頭,渾身顫抖,心裡痛苦萬分“雲兒,我的雲兒。”想起與雲深的千般恩愛,萬種深情,想到那人對自己痴心一片,萬里追隨,她如何捨得再將他推進那無邊苦海。
“大人,宮裡來人了。”丫頭四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