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用他來暖被子呢,這事要傳出去還不讓如月國的女兵們笑掉大牙。
“小姐嫌雲深髒麼?”雲深的臉白了白。
“不是,你別誤會,我只是覺得這樣不大好,而且營帳裡都點有火爐,也不是很冷啊。”阮清連忙解釋給他聽。
“知道了。”雲深黯然的退了下去,他總是做不好,什麼都做不好。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子裡暖和的緣故,阮清一覺睡到了天亮。
“你猜,誰要來了。”阮清一進楚思暮的大帳,就見他一臉高興的對自己說。
“誰?我認識麼?”阮清摸不著頭腦。
“墨先生啊。你不是當過她幾日學生嗎?怎麼,這麼快就忘了。”楚思暮的心情顯然很好。
“是嗎?墨師傅要來了?我還奇怪說,她本來說已經投奔了你,怎麼一路上卻絲毫沒見到她的影子。”阮清的語氣也輕快起來,能見到那個老夫子還真是不錯。
“我交給她一些別的事情做,所以來的稍遲些。”楚思暮微笑。
“你說是不是很有趣,我總覺的你看上去怪怪的。呵呵,”阮清掃了一眼楚思暮,“可能我這個人天生好奇心重,為什麼你看上去,總象是一個很大的迷團一樣呢?”
楚思暮的心臟猛的一窒,難道她發現了什麼?不可能啊,他做的掩飾那麼好,就連身邊最親近的親兵都沒發覺他可是如假包換的男人,難道才短短十幾日,就被這個小姑娘給看透了。
“你說,你怎麼能和我那個變態姐姐一樣呢?都一把年紀了連個夫郎都不娶,滿口精忠報國,再不然就壯志凌雲,豪氣沖天的,連墨師傅都能被你給說服了給你當幕僚,我看你真是個怪人。”阮清一口氣說完,也不怕他生氣的衝他眨眨眼睛。
楚思暮心裡彷彿鬆了一口氣,他的臉上又恢復了以往的淡定與從容,“怎麼,不成家就給人奇怪的感覺了嗎?我朝有過很多女人終生未娶的,那又有何奇怪?”
“你還真是 獨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