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兒?是你回來了麼?”他有些激動的抬起頭,用力抓住阮清的手,微微喘著,“你不會再丟下我了吧?”眼裡是深深的渴望。
“雲兒,對不起。”阮清用力將他拉進自己的懷裡,緊緊的抱著,彷彿一鬆手,他就會消失不見,阮清心下明白,自己這輩子是放不下這個男人了。“我們成親吧,明天就成親好麼?”阮清喃喃著,“我永遠也不會丟下你,你放心。”
雲深的身體在阮清的懷裡激動的微微發顫,抬起頭,用那雙彷彿可以說話的眼睛看向阮清,一臉的幸福“清兒,只要你不離開我,我要不要那些虛名有什麼關係呢?”
“你真傻。”阮清在雲深耳邊低聲的嘆息,用手輕輕撫摸著他消瘦的臉頰,心裡心疼不已,“以後別那麼傻了,生病就要好好治,不能不吃東西。”象哄著剛初生的嬰兒,小心翼翼,寵溺無比。
“嗯。”雲深趴在阮清溫暖的懷裡,心裡感到暖暖的,一個月來的懷疑、驚懼、恐慌統統得到了安慰,知道她還愛著自己,已經讓他感到無比的滿足了。
“小姐,雲公子。”綠茶送了新的飯菜,站在門口,侷促不安的開口。
“拿進來吧。”阮清沒有動,緩緩的開口,“端過來。”
綠茶將食盒裡的飯菜放在小几上,將小几端到雲深的床邊放下,然後躡手躡腳的退了出去。剛出去,一個人迎了上來,“是小姐回來了麼?”那人低低的問,綠茶慌張的看了屋裡一眼,“你不想活了,快走吧。”拉著那人急急退了下去。
阮清端起一碗雞脯玉芯粥,“喝一點好麼?我餵你。”
雲深“嗯。”了一聲。阮清拿起湯匙小心的舀起一勺遞到雲深的嘴邊,看著他慢慢的吃了下去,臉上方有了一絲笑意。
喂第二口的時候,雲深搖搖頭,“怎麼了,很燙麼?”阮清連忙問。
“你也喝點兒吧,趕了那麼長時間的路。”說完,雲深的臉微微有些發紅。
阮清臉上的笑意更深了,“好,我們一人一口好麼?”就手吃了湯匙裡的粥,阮清看著廚裡做的牛奶豆腐包鬆鬆軟軟的也適合雲深,於是夾起一個喂到他的嘴裡,待他吃完,又餵了一勺粥。
“怎麼,不想吃了。”再夾一個過來,阮清見雲深搖搖頭,“不想吃了。”雲深看著阮清“你自己吃吧,我不餓。”
“哦。”阮清也知道現在他身體不好,一次是吃不了太多的,要想進補需等身體全部復原才行,也就不勉強他。遂起身想把手裡的碗放下,身體剛一動,就被驚慌的雲深拉住“清兒,你要去哪裡?”他的手緊緊的箍在她的腰上,眼睛裡滿是驚嚇。
“別走,別走。”一雙眼睛裡全是哀懇。
“我不走,我怎麼捨得離開你呢?我只是想把碗放下。”阮清一邊抱住他,一邊放下碗,看看自己髒兮兮的衣服,笑了“我脫了衣服好麼?都是泥。”雲深有些害羞的鬆開手。
阮清將外袍幾下脫掉,丟在地上,鑽進雲深的被子裡,摟著他。雲深緊緊的貼著她的身體,將臉和她的偎在一起。
“清兒。”許久,雲深小聲的喊道,火熱的氣息撲到阮清的臉上,“你能親親我麼?”
阮清心裡一熱,她也很想親他,可是怕自己忍不住,她猶豫一下,“等你病好了,我再親你好麼?”
雲深沒有說話,又過了一會兒,阮清以為他睡著了,可聽他輕輕的笑了,低低的說“那我親你好麼?”話音剛落,一個火熱的唇就吻在了阮清唇上,阮清反手摟住他,撬開他的貝齒,和他的舌緊密的痴纏著,只一會兒,就將他親的氣喘噓噓。
“清兒,清兒。”雲深無助的低語,“給我好麼?”只見他媚眼如絲,眼裡一派春情盪漾。
阮清摟著他瘦削的身體,強按下心頭的悸動,“等你病好了。”話未說完,嘴就被他堵上了,阮清心裡長長嘆了口氣,不得不向自己的慾望投降。
一時間,室內春意繚繞,只有案上嫋嫋的香爐內,火光忽明忽暗的閃亮。
“公子,小姐已經回來了,在雲公子那兒。”抱廈低聲的說。
玉蕭蕭瑟的站在橋頭,雙眼茫然的看向水面,“去吧。”良久,緩緩開口。
待阮清從夢中醒來的時候,天已黑透,剛想抽出被雲深壓的麻木的胳膊,卻被他不安的緊緊貼了過來,雖是夢裡,仍緊緊的摟著自己的腰肢,好像怕自己跑掉。
“小姐。”門口綠茶抱著整潔的衣服,低低的說,“小郡主來了。見還是不見呢?”
瀾月?她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