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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當地風土民情的名義在大街上遛了整一下午,終於確認了四皇女的王府,今晚,只不過是小探一下,對於能不能見到雲深,她是一點把握也沒有的。

令阮清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她剛翻進白菊的府邸,就被一大群家丁圍住了,火把照的整個後院燈火通明。

“你是誰?為什麼夜訪攝政王府邸?”帶頭的是一個鼠頭鼠腦的女子,四十上下,穿著一身錦衣,叫囂著。

阮清知道自己沉不住氣,誤種了她們設下的埋伏,此時,無論如何不能說自己是如月國的使者,而且,拼死也要殺將出去。故而哈哈一笑“想不到,今天我飛盜‘小狐仙’居然著了你們的道。”

果然在錦衣女子臉上看到了一絲迷惑,不待她反應過來,踢飛左右圍攻上來的幾個侍衛,飛上牆頭,正準備跳將下去的時候,只見一支利箭“嗖”的一聲正射中她的左臂,阮清劇痛之下向那射箭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三十歲上下,長相凌厲的女子穿一身水蟒王服,被一群人簇擁著,冷冷的看著她,阮清一瞬間也定定的回望著她,眼裡絲毫沒有懼意,彼此一瞬間就猜到了對方的身份,那人正是如今天錘國攝政的四皇女白菊,她看向阮清的眼神裡包含了太多的內容,有嫉恨,有警告,有殺氣。而阮清的眼神裡只向她傳達了一個資訊,堅定與無懼。

不待她再發出第二支箭,阮清縱身一跳從牆上飛身跳到牆外。

“王爺,要不要追回來。”錦衣女子湊到白菊跟前,小心的問。

“不用,既然知道她是誰,我還怕她跑了不成,遊戲才剛剛開始,不玩到盡興,我又怎麼捨得殺她呢。”白菊從嘴裡狠狠吐出這麼一句。

錦衣女子恍悟道“難道她就是那個阮清?王爺,您真是料事如神啊。”

白菊的臉色卻十分難看,果然,為了他,她連命也不要了,居然一個人來闖攝政王府,可這話是不能對下人說的,兩年前,雲深就已經讓她的顏面盡掃了,今日要說他的情人又來會他,只會給百官們增加取笑她的話柄而已。

“阮清,你給我記住,我們兩個的帳沒完。”心裡暗暗說了這麼一句,白菊冷笑道“看她明日如何上殿面見女帝。”

阮清帶著傷翻進別館,心知自己的一切舉動都被別人盡曉了,黑暗裡摸進房間,剛點著燈就聽到一個聲音喝道“誰在外面?”阮清一驚,猛的記起,自己是在第一個別院左邊中間的房間,而這裡是第二個別院左邊中間的房間,這是“和樂君”金西林的臥室。

“對不起,我走錯了房間。”阮清連忙說道,舉步想走。

金西林臉色有些蒼白站在臥室門口,披了一件外衣“阮大人,是你麼?”他聽出了這個蒙面黑衣人的聲音,一時有些震驚,“阮大人,你怎麼了,受了傷麼。”他慢慢走了過來,眼裡都是擔心。

阮清見他認出了自己,便摘下了蒙面的黑布,一臉的歉然“對不起,皇子殿下,我不是有意打擾你休息,請您別聲張。”

金西林卻彷彿沒有聽到她的解釋,急切的說“你受傷了,讓我看看,傷到哪裡了。”說完,就要端詳阮清手臂上的傷,阮清連忙將身體側到一邊,低聲道“殿下,您還是不知道臣受了傷比較好,如果明日有人問起,還希望殿下幫臣圓個謊。”說完,吹熄了燈,開了門,很快的閃了出去,留下金西林一個人站在黑暗裡,只覺得自己臉上血液上湧,一片火熱,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能主動去拉一個女子的袖子呢?還好,她是一個正人君子,避開了與他的接觸。

阮清回到自己的房間,就著燈光,一咬牙,將那箭使勁拔了出來,瞬間痛的額頭上一片冷汗,匆匆包紮好傷口,換了一身衣服。將換下的夜行服和箭頭包起,藏在了房間的房梁之上。

未完

次日,阮清代表如月國的使團進宮面見天錘國的女帝,這也是她頭一次見到天錘的女帝,白芍只見她十一二歲左右,氣質溫和。而她左下方坐著的那人,正是頭天晚上阮清見到的白菊,兩人視線相對,只覺得空氣中彷彿劈啪響了一聲,那種火藥氣重的連座上的女帝都彷彿有所察覺似的看了她們一眼,眼裡滿是疑惑和探究。

阮清收回視線,向女帝行了跪拜之禮,然後敬獻上金紫衣送給天錘國的禮單,女帝微微笑著,點點頭,讓人將禮單收起。輕啟朱唇,溫和的說“阮特使一路勞累了。”

阮清恭身道“來前,我們陛下曾囑咐下官,讓我轉她一句話說,以後我們兩國可以說是一家人了,既然一家人就不說兩家話,只希望以後我們兩國的邊境自此長久太平,兩國的百姓可以互通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