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雙眼一瞪,指著角落的一個人道:“祝老二,你留下來,我有話要問你。”原來谷涵虛剛才不許眾人出去,就是因為怕祝老二趁亂逃跑的。
“祝氏三雄”不知谷涵虛要把祝老二留下來幹什麼,三兄弟又是吃驚,又是憤怒。
那些來喝喜酒的黑白兩道人物,聽得谷涵虛說可以讓他們走了,如奉皇恩大赦,爭先恐後而逃,誰也不再理會祝家的三兄弟。
姓白那少年道:“祝大哥,咱們有福同享,有禍同當。”原來他喘息已定,心裡自思:“祝氏三雄雖然不是一流好手,但有他們三人相助,或許可以和這鬼臉惡漢一爭勝負,未必就一定輸給了他。”他的父親乃是武林中極有名望的人物,父子二人都是受人奉承慣了的,這次給谷涵虛打了一掌,自是不甘凌辱。
谷涵虛冷笑道:“我只想問祝老二一句話,你們既然要和我打奇書網電子書架,我也正好樂得趁這機會,懲戒懲成你們這些武林敗類了!不必羅嗦,你們四個人一齊上吧!”
祝老大聽說他只是想問一句說話,不由得大為後悔,心裡想道:“早知如此,讓他問老二好了,何必與他拼命?”但此際谷涵虛已經說出了要懲戒他們的說話,祝家三兄弟下不了臺,只好硬著頭皮應戰。
“祝氏三雄”並肩而立,祝老大說道:“人有面,樹有皮,閣下逼人太甚,我們祝氏三雄難道還怕你不成。不過咱們畢竟沒有深仇大恨,似乎也不必拼個你死我活。我們若是輸了,由你問話就是,閣下若是輸了,我也不想與你為難,只是我們祝氏三雄的事情,可得請你閣下少管了!”口頭雖然還在強硬,心中怯意已是暴露無遺。
谷涵虛縱聲大笑道:“好,好,好!就按照你劃出的道兒來走!你們自稱三雄,如今我倒要看看你們是英雄還是狗熊了!動手吧!”
谷涵虛說到“動手”二字,話猶未了,祝老大陰惻惻地應道:“遵命!”三兄弟一齊出手,三條杆棒,三隻金環,同時向谷涵虛打來。這是他們三兄弟苦練成功、仗以稱雄的獨門兵器。左環右棒,一圓一直,一剛一柔,互相配合,倒是深得上乘武學之旨。
三條棒杆從滴溜溜轉動的金環中伸將出來,儼如三條毒蛇出動,擇人而噬,谷涵虛也不禁心頭微凜,想道:“他們自身本領雖不過是第二流人物,這兩件兵器,卻委實是不可小覷了!”
姓白那少年也沒閒著,他比祝老大還要狡猾陰狠,當谷涵虛發話之時,他身形微側,早以蓄勢以待。“祝氏三雄”一出手,他立即也是一聲喝道:“小子休太猖狂!”身移步轉,倏的到了谷涵虛背後,一招“游龍探爪”,五指如鉤,疾抓下來,所抓的方位,正是谷涵虛背心的“大椎穴”。這穴道若是被人拿著,多好武功,也是不能動彈!
谷涵虛是何等人物,豈能著他暗算,掌風棒影之中,只聽得“砰”的一聲,谷涵虛身形一拱,揹著的藥罐從頭頂甩過,“祝氏三雄”的三條杆棒,一齊打在藥箱之上,登時把藥箱打碎!
姓白這少年一抓抓去,眼看就要抓著了谷涵虛背心的“大椎穴”,谷涵虛的身形突然這麼一拱,只差半寸沒有抓著,說時遲,那時快,谷涵虛已是反手一掌,反拿對方手腕,登時把這姓白少年也逼開了。
谷涵虛那柄長劍是藏在藥箱中的,藥箱打碎,長劍掉下,谷涵虛腳尖一挑,長劍到手,劍未出鞘,已是一招“倒卷珠簾”,將三條杆棒格住。
姓白這少年拔出了一口厚背朴刀,說道:“好,我再領教閣下的劍法!”他剛才與谷涵虛拼了一掌,幾乎受了內傷,對谷涵虛的掌力自然極為忌憚,他練成的一套“遊身八卦刀法”,出道以來,罕逢敵手,所以希望在兵器上可以圖個僥倖。
谷涵虛因為要留下祝老二盤問口供,恐防自己的“天雷功”威力太大,把他打死,故此也寧願使用兵器,當下哈哈一笑,說道:“隨你的便!”唰的拔劍出鞘,一招“八方風雨”,劍光霍霍,四面展開,祝家三兄弟和姓白的少年都覺得刀光耀眼,好像谷涵虛這柄長劍是隻為對付自己而刺來的,四人不約而同地退了一步。
姓白這少年倒吸一口涼氣,心道:“想不到這廝的劍法竟然也是如此了得!”連忙施展閃、展、騰、挪的小巧身法,身似水蛇遊走,乘暇抵隙,有機可乘,才劈一刀,避免和谷涵虛硬拼。
這少年的“遊身八卦刀法”,造詣確也不凡,谷涵虛的劍法本來是以奇詭見長,接連幾招,竟然給他避過。
谷涵虛心裡想道:“我且收拾了祝家三兄弟,回頭再對付他。”當下一聲長嘯,劍招一變,暴風驟雨般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