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變色,抓住綰鷗的手開始顫抖。
“唰!”又一個紅色的煙花綻放!
“皇兄的訊號……皇兄兇險的訊號……”獨孤掠還沒說完,第三個已經綻放開來……
火光映紅了整個天空,也驚呆了獨孤掠冷酷的俊臉,三個是最緊急的訊號,最緊急……
脆弱的花蕊(九)
陰寒的薄霧籠罩在山坡之上,沉沉黑夜裡,這裡演繹著血流成河的大屠殺,從山上轟隆隆飛砸下山的滾木巨石,衝進了人堆,剎那間,打亂了向前急馳的陣營。 。。O
獨孤恆沒料到會在路上遇上埋伏,而且襲擊者是作了充分的準備,先是將整個部隊引入天險溝壑處,才放下滾木和巨石打頭陣,剎那間,馬群開始絕望的長嘶,“不準退,向前衝!衝出這道天險溝壑!”
高舉著劍,獨孤恆越過滾木和巨石向前衝,不能後退,敵人既然已經在這裡準備了滾木和巨石,必是已經封死了後退的路,現在只能朝前衝,衝了出去,才能有活著的可能,也才能去救掠。
滾木巨石在前,衝鋒騎兵在後,經過了前一輪的埋伏襲擊,養精蓄銳的黑衣騎士們彷彿像蝙蝠一樣從天而降,可獨孤恆也不是好惹的主,雖然他沒有獨孤掠在戰場上的勇猛和兇狠,可此時面對的是有預謀的伏兵,也全然沒有了往日的優雅與風度。
“君岫寒,你敢在御凰國的領土上撒野?”寫命衝上去,和幾名大將一起將獨孤恆保護起來。
從山上探出頭來的正是君岫寒,他在獨孤恆去救獨孤掠的路上埋伏了滾木巨石和軍隊。“生日第二天就是你的祭日,本太子忘了這份才是送給你的真正的生日禮物,帝王,你喜歡嗎?”
獨孤恆冷傲的瞄了他一眼:“你要殺得了朕才算是本事!”
“今天本太子就本事一次給你看看,過了今晚子時,御凰國的江山就會易主。君岫寒森冷而狂妄地笑道。
獨孤恆重重地哼了一聲沒有說話,可手上握著的劍卻是斬倒了一大片壓上來的黑衣士兵,對於戰場,他並不陌生,只是,一直是獨孤掠在獨擋一面。
君岫寒站在高處,居高臨下的望著下面的戰場,唇角翹起得意的笑容:“獨孤恆,不要作無謂的抵抗,獨孤掠已經葬身在淵山斷崖邊,今天本太子就送你上路,也完成了你們兩兄弟江山同坐、女人同享、死期同至的夢想。”
“掠天下無敵,豈是你這個卑鄙無耳恥的小人就能困住,君岫寒,你在此設了埋伏,在淵山設了埋伏又怎樣?掠識破你的詭計之後無上就會回援。”獨孤恆點亮了手中的訊號,一連三支,發向了夜空。
他始終相信,憑掠的智慧和囂張,怎麼能讓君岫寒給設計了去。
“求救?沒有用了?怪就怪他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女人,你可知道綰鷗是誰?她是逍宣國裡的首席巫師!”君岫寒非常“好心”的告訴他。“她就是‘鏗’!”
“鏗……掠……你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獨孤恆面色陡變,在五國之中,“鏗”也是獨擋一面的戰爭人物,她在御凰國潛伏了這麼久,居然沒有人知道……
獨孤恆一面擋開黑沉沉的壓上來計程車兵,一邊心痛的捶胸,掠這一生完美無缺,卻是栽在了兩個女人的手上,如果沒有女人,那麼他,是不是和別人活得一樣,一切都不會亂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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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裡的風肆掠而過,充滿了淡淡的血腥味,綰鷗靠在獨孤掠的懷裡,她真的很想走,她忽然之間不想靠近任何人。
可獨孤掠不容她拒絕,直接將她拖上了大黑馬,風馳電掣般向皇宮的方向急馳而去。“發我號令,駐守在靠近淵山的將領馬上增援,快!”
棋玄點上三束火焰,這是金光閃爍的火焰!
這三束,代表了作為御凰國的最高軍隊統領的訊號,馬上趕赴出事地點救人!
“誰敢動皇兄,我獨孤掠必踏平他國!”獨孤掠一聲嘶吼如猛虎下山朝獨孤恆出事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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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君岫寒,看到沒?那是掠的訊號,他正朝這邊趕來,就你那點雕蟲小技,怎麼鬥得過掠?”獨孤恆望著天上金光閃爍的火焰訊號,頓時豪情萬丈,心情舒暢。“將士們,看到了嗎?掠正帶著人馬朝我們奔來,今天正好將君岫寒這個小人滅掉!”
君岫寒臉上神色沒變,獨孤掠,你來得正好,一早就知道朱小七鬥不過你,我還有一招,讓你痛不欲生。“給我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