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在不能掌控的生活……
破解不了的是詛咒?
還是那心裡的一道魔?
誰曾說過,我們不能再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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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凰國皇宮裡。
獨孤恆欽點五千精兵,風狂雨驟般向淵山的方向急馳而來。
跟隨的大將中,寫命亦隨行。
天色已近黃昏,有細雨開始從天空緩緩飄落,往年這時候的雨都是大珠小珠落玉盤似的疾風勁雨,而此時此地的雨,竟然溫柔得不帶半點蕭殺的氣息,纏綿緋惻如同那些滿天飛揚的紙鳶。
“皇上,還有一個時辰即可到達淵山。”寫命手持馬繩,抖落一地的雨絲。
獨孤恆優雅的臉上盡是擔憂,“命將士們全速前進,我們愈快到達,掠則少一份危險。”
“是!皇上。”寫命微微減速,向著身後的軍隊大聲喊道:“大家快!再快一點!”
馬蹄聲起,馬蹄聲落,急速得像一陣龍捲風向前捲去。
獨孤恆騎在白馬之上,晚風吹拂著戰袍,也吹皺他滿腹的憂急。掠,你可要堅持住!哥哥來了!
當獨孤掠在淵山遇險的訊息傳回皇宮時,獨孤恆即刻點上五千精兵,奔赴淵山,留下米壽坐鎮皇宮,帶上寫命急馳而去。
含著淡淡憂愁的雨絲更是讓他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淵山。
夜色,像吃人的怪獸般黑沉沉的壓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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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抱著一個骷髏頭骨,說這是永生永世的夢想……”
歌聲像一條流淌的河,不理會巖上的人們的心情,不知疲倦的唱著衰敗的頹廢的歌……
忽然風暴驟起,隱約可見一股龍捲氣流正在上方狂飆,只等集滿氣就要射出必殺的一擊,使剛剛從“紫莓森林”跑出來的綰鷗等人充斥著一股令人難以喘息的怪異壓力。
綰鷗感覺到越來越窒息,忽然無數紅亮音速光箭一樣的光芒狂射而出!
劍身中濃縮著的足以切碎萬物快捷鋒利的力量與熾紅的強大的光束,如發狂的猛狼般立刻朝“紫莓森林”炸了開去,獨孤掠手持紅墟劍劃出一道道熾紅色的劍光。
“唱什麼鬼,去死吧!”他怒吼著。
忽然死一般的靜寂,靜寂得讓人害怕……
綰鷗被他吼得心臟劇烈攪動,她閉上了眼睛,虛弱的時候,連心臟都受不了一聲吼叫……
“王爺,死者為一十九人,重傷者為三十七人,剩下的全部輕傷……”冷殘檢查完所有計程車兵的狀況後,報告道。
今天下午百十來人歡歡喜喜的出門,沒有料到竟然是這般慘淡的結局,死傷基本佔了大半,能好胳膊好腿的活著回去,已經是萬幸了。
綰鷗的心揪成一團,她沒有想到朱小七竟然這麼狠毒,借她之名除掉獨孤掠,而且還要置她於死地。伸出蔥白似玉的手指,誰會想到這一雙纖纖玉手竟然是血腥滿滿,她——
殺人了!
戰場上的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是千古不變的規律,可這規律在她身上施行時,總是讓人難以接受。
祭祀?征戰?弓箭?
是誰的從前?
她也終於知道“鏗”為什麼年紀輕輕就是位高權重了,誰會想到美麗的到傾國傾城的女人,舉手投足間的巫術強大到讓敵人自動死亡,這樣的一個強勢女人,究竟怎麼會死了?她不知道。
但她知道,自己終於有了實現價值的資本,至少,在七公主沒有利用完她之前找到“雙蛇蠱”的下落,她則可以活下去!
當一個人只是為了活命而活時,是不是一種可悲?
就算是可悲,那也是上天賦予她的恩賜,她從來就沒想到過會死,何況是橫死異鄉,她要活,她要活下去!
“該死的,你要去哪裡?”獨孤掠一把抓住她,他去察看了士兵的傷勢,為重傷者輸入內力包紮傷口,急匆匆的不過片刻鐘的時間,她就要離他而去。
她確實該死,三番兩次害他陷入困境,在乾闥是,在淵山也是。綰鷗掙扎著站起身,渾身都疼,疼得她每走一步都是如此的艱難,艱難到刻骨銘心,銘心到痛徹心扉。他在為他他部下而神傷,他將心中的憤怒都化為滿天的劍芒,她不走,難道還等著他趕她走嗎?
夜色瀰漫,一束煙花沖天而上雲霄,在空中停留了半秒一瞬間綻放開來,火紅的照亮了半個天堂!
獨孤掠的臉上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