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發堵,同時又不免心生敬佩。
江月棠便將小手覆在江傳雄的手背上,道:“阿爹,您現在是太累了,所以才會對未來那般的擔憂,等你回國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後就好了。還有,您不是和語子前輩約好了每年的春天到飛龍山去學習一個月的嗎?這個學習機會也是您提升的好機會啊。”
“那也未必能戰勝得了曙國二皇子了。”江傳雄感慨道。
江月棠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好,只緊緊地握住江傳雄的手。與此同時,有一個想法在她的心裡漸漸形成——她希望下屆‘九五賽’時(三年一屆,也即是三年後)有機會當後備人員。
這個想法才在心裡產生,她立即便意識到這幾乎不可能。
三年後她也還是初級謀士的級別,根本就沒資格作為後備人員去參賽。
但是,這個想法一旦在她的心裡萌芽之後就再也無法抹掉了,於是她問:“阿爹,請問參加大比的人員一定要從頂級謀士裡選出麼?”
“是的,這當然。”江傳雄說。
若不具備頂級謀士的資格,如何能讓朝廷相信其能力?
“如果我在三年內透過努力達到頂級謀士的水平,我可不可以去?”江月棠問。
江傳雄頓時驚訝萬分,不置信地望著她道:“娃兒,你別開玩笑。”
就算她再聰明也不可能在三年內就能達到頂級謀士之水平,況且參賽時也要求必須得是獲得頂級謀士之資格的人,這就要求選手必須得是經過初級、中級、高階和頂級謀士的資格賽選拔出來並且擁有證明其水平的相關證書的。
就從這兩方面來看江月棠就沒有機會了,至少在下一屆時還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