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知道,不過他們不會查得出結果來的,因為這世上唯一會製作那種藥方的人已經不在人世了。”
“那人是誰?你確定他真的死了嗎?死在哪裡?具體的時間是哪天?”二皇子忙問道。
司馬彧不緊不慢地喝了幾口酒,然後跟他大略地講了下他派周銅去了關隱士的事。
“周銅還在嗎?”二皇子聽畢立即問。
司馬彧的臉上依舊帶著笑容,道:“二殿下以為呢?”
這下二皇子明白了,頓時如釋重負般地微笑了下,隨後他說:“這麼看來,這個案子是要成為永久之謎了。”
“估計是。”
“那藥叫什麼名字?”二皇子又問。
司馬彧笑著再次喝了幾口酒,道:“不知道。那人研製出來不久便被我要了去,根本來不及起名。不過我倒也願意它有個漂亮的名字,於是自作主張地給它起名叫‘玫瑰的微笑’。”
說這話時司馬彧的眼睛裡透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在燈光的反射下,那微笑帶著一絲詭異。
二皇子忽然往前微微俯身,一個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那抹帶著微笑的眼神便忽然變了,隨之變成了冷酷和戲謔。
“二殿下,你該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幫助你吧?”司馬彧問,表情似笑非笑。
“沒錯,我知道,但是從今往後我們兩清了。”二皇子說,從口袋中取出一把扇子扔到桌面上,然後起身離開。
司馬彧將扇子開啟一看,扇子上的那幅畫正是他一直想擁有的昭國著名畫家鄭斗的真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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