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地有些可憐她,便將手放在她的兩肩,目光嚴肅地看著她道:“你我皆不是小孩了,什麼事對我們有利,什麼事不利,不用我說你自己也應該明白,那種事.......終歸得剋制些。”
孟太貴妃別過臉去,幽幽道:“這事可是你引起的。”
“你要負責任”這話她就不說了,畢竟你情我願。
司馬彧再次輕摟住她說:“我知道,是我引起的,是我不好,可這種事絕對不能放任,否則會毀了你和我。”
孟太貴妃這才回過頭來,目光含情地看著他,默默地點了點頭。
司馬彧便將她凌亂的衣裙給整理好,又幫她繫好繫帶,說:“你先離開吧,我呆會再離開。”
“嗯。”孟太貴妃站起身來,用手絹將眼淚擦掉,又脈脈含情地看了他一眼,才轉身離去。
估算著她已經離開約莫一里路後,易了容的司馬彧才昂首挺胸地走出茶館,招手叫了一輛馬車。
當馬車載著他往司馬府的方向走時,他閉著眼睛回味起先前發生的事,嘴角便不禁微微上揚。
那確實是極好的一次體驗。
他和她皆非善男信女,因此對於此事他並不覺得內疚,更不覺難為情,只是他也暗暗地告誡自己——這事絕不能縱容。
與司馬彧的淡定相反,孟太貴妃一路上都心潮起伏得厲害,她為自己的失控感到無奈,又為自己先前對他說的那些話而感到羞恥,現在的她,總是不自覺地希望他的心裡多想著她,總是在反覆地掂量著他這行為究竟是因為愛還是利用。
想到他事後的淡定與剋制,以及說的那些話,她就有些難受。
她已經開始暗暗地祈禱他能多愛她一點了,儘管她明知那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