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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見,月......”他目光留戀地看著她說,然後一轉話鋒道:“我給你起個小名吧,方便日後我們兩人時叫。”
在她的身份沒恢復之前自然是不便叫“月棠”,再叫“月庭”又總覺有點言不達意。
江月棠點頭。
蕭棣元直直地看著她,道:“叫微微,可好?”
江月棠忽然便溼了眼睛,道:“好,”然後她拉住蕭棣元的手說:“前世裡,那個女孩叫顧微風,她愛的人叫魏勤,她平日裡便叫他勤哥哥。”
他看她的眼睛閃閃發亮,很認真地點了一下頭,然後輕吻了一下自己的食指,再將之往她的額頭輕輕一壓,略顯羞澀地一笑,轉身離開了她的馬車。
她的臉頓時紅透,卻又有種說不出的甜蜜和滿足。
“去買只叫花雞、兩斤烤紅薯和一斤花生米回來,再讓店小二上一罈桂花酒。”一回到房間蕭棣元便笑眯眯地對丁聰吩咐道。
丁聰極少見蕭棣元有如此燦爛的笑容,不禁有幾分好奇,忙問:“主子爺,方才江小公子跟您說什麼了嗎?”
蕭棣元一邊撩袍子坐下一邊笑答道:“沒說什麼。”
“那您就因為和他見了個面就如此高興?”丁聰好奇地問。
蕭棣元雙眼朝他一掃,挑釁道:“不行?”
丁聰忙擺手說:“當然行,當然行,小的馬上去買,馬上去買。”
說罷,丁聰一溜煙出了門。
丁聰昨日裡已弄清哪裡的叫花雞最好吃,所以現在便直接往那條街奔去,又因為看見蕭棣元心情佳,所以他現在的心情也比那豔陽天還要晴好。
上了馬車,江月棠滿腦子都是明年‘六九賽’時如何能勝出的事,只有她考取了頂級謀士才有資格角逐首輔之位、進入內閣或謀士團,也只有在這些位置上她才可以有資格參與國事,為國君出謀劃策。
到那時,她便向國君請求修改本國的婚姻制度。
現在,她首要做的便是好好地學習,爭取明年的“六九賽”能順利透過,當然,蕭棣元在昭國的這幾天例外。
一想到自己心愛的人現在就在距離自己不遠的地方,她的心便前所未有的踏實。
接著,她閉眼深思。
她接下來的三天下午都要去見蕭棣元,她得想個很好的理由來向陶老夫人、江傳雄和甄慧媛說才行。
這三位長輩個個都是一等的人精,要糊弄他們可不是那麼容易,但若不跟他們打招呼並得到允許,她貿貿然出去的話又很不像話,而且會讓他們操心。
想了好久,她終於想出了個不算很理想但卻可能是唯一能讓長輩們答應她的辦法。
那天晚上用完晚膳後,江月棠便對陶老夫人、江傳雄和甄慧媛說:“英雄哥哥最近棋藝突飛猛進,全學堂的學生沒一個能贏得了他的。”
江傳雄正在喝茶,聽了微笑道:“你跟他比了嗎?”
“比了一場,輸了。”
“哦,那日後要多練。”江傳雄說。
“嗯嗯,”江月棠猛點頭,然後挨近江傳雄說:“阿爹,我打算這幾天下午跟他好好切磋一下,您看可以嗎?”
還沒待江傳雄回答她又立即補充道:“我會帶午餐去,上午在那裡上完課就直接留在那邊,下午跟他切磋完畢就回來。”
江傳雄將茶杯放下,看向她。
她這想法聽起來沒什麼問題,但細想的話總覺得似乎哪裡不妥。
江月棠立即朝他微笑,同時擺出一臉的期待。
見她如此好學,江傳雄終歸有些心軟,便問:“你打算和他切磋幾天?”
“三天。”江月棠忙答道。
“連續?”
“嗯。”
“他答應了?”
“答應了,我們每日下午只切磋兩局,絕對不會影響上官老師晚上的課的。”
陶老夫人說:“你在外頭,中午連個午睡的地方都沒有,還要連續三天,這怎麼行?”
江月棠的身子本就弱,平日裡大家都當寶般的照顧著,要她連續三天不午睡,陶老夫人想想都替她辛苦。
甄慧媛本想等江傳雄做出表態後再做表態的,此刻也趕忙附議陶老夫人道:“是啊,而且不僅你不能睡午覺,還連帶著你英雄哥哥也不能,不知你英雄哥哥的娘會不會有意見。”
“他問過他娘了,他娘沒意見。”江月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