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趕,那今日中午我們可要好好喝幾盅,當是我給您送行。”江鼎忙說。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蕭棣元笑道。
客套話已說完,蕭棣元道:“實不相瞞,我此次來找你是有件事想與你商量。”
江鼎忙讓小人們退下,然後道:“二殿下請說。”
蕭棣元問:“你自十歲那年離開昀國後可有再回去過?”
江鼎搖了搖頭,不太明白蕭棣元為何有此一問。
冷飄雪便在一旁解釋道:“他雖然沒有回去,但心裡卻是經常念掛著昀國的,畢竟那是他祖輩生活過的地方,然而他父親當年是被奸臣所害,如今那奸臣雖然死了,可他的兒子還在朝中,並且手握重權,他不得不忌憚著。”
“是這樣。”江鼎道,目光警惕地看著蕭棣元,依舊不明白蕭棣元此趟前來的用意。
“理解,”蕭棣元點頭道,又問江鼎:“你父親被害後有沒有下葬?房子後來怎麼處理?除了你之外家人們是否還有幸存下來的?”
這正好問到了江鼎的痛處,他這些年裡也一直被這些問題所困擾,因此冷著臉問:“二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蕭棣元端起茶來緩緩地喝了一口,微笑道:“這麼說吧,你有想過替你父親伸冤並將陷害他的人的兒子給拉下臺嗎?”
這下就連冷飄雪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了,她與江鼎又對視了一眼,並不自覺地換了個坐姿。
“這跟二殿下有何關係?”江鼎問。
“並無關係,”蕭棣元道,“但如果你想這麼做,我倒是願意與你聯手。”
江鼎和冷飄雪頓時一臉的迷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