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一直都是住在那。至於常客麼,好像有一個,據說是丁大嫂的親戚,隔一段時間便會來他們家走動走動。”
“你見過那人麼?”
“沒見過,每次都是坐馬車來的,每次來都帶著隨從,好像很神秘、很謹慎的樣子。”
蕭棣元抿嘴一笑,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送走了鍾十六,蕭棣元便急匆匆地往皇宮趕。
回到住處,蕭棣元坐在靠窗那張靠背椅上,掏出那隻小銀袋細細地端詳著。
在他很小的時候,柳氏曾給他繡過一隻小香囊,那香囊上面的繡花跟這銀袋上的是一樣的,而且繡法也很接近。
當然,單憑這一點還不能說明什麼,畢竟這世上風格、手法很接近的東西多了去了。但是,這銀袋子的布料他也曾在太子蕭棣開的一個小掛件上見過。
這個小銀袋很有可能就是出自皇宮,而且出自柳氏。
事情越來越明朗了。
蕭棣元重新將這小銀袋裝進口袋裡,望著窗外的黃昏景色,心緒也隨之飄到了很遠,很遠,一直飄到當年。
只要不放棄,總能從一些細小的東西里窺見大事件的。這世上,但凡曾經發生的,也一定是有跡可循的。
蕭棣元忽然新增了無窮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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