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他也沒有改掉自己愛吃喝的癖好,為了能偶爾奢侈一把,他在忙完農務之後便常到富人家去打零工,以便能賺些錢來上酒館好好地吃上一頓。不過為了能好好地吃上一頓,他通常要打好幾個月的零工才有足夠的錢。
如今見滿桌都是他喜歡吃的好菜好酒,他身體裡的饞蟲便忍不住蠢蠢/欲/動/了。
蕭棣元笑著道:“鍾大伯請。”
聽他喊自己“大伯”,鍾十六頓時不好意思起來,又見他讓他吃,他雖然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但還是客氣地說:“要您這麼破費,怎好意思?”
“不過一頓飯而已,不必客氣。”蕭棣元說,朝丁聰看了一眼。
丁聰意會,立即上前來給兩人盛湯。
鍾十六便不再客氣了,立即端起碗來喝湯。
“嗯,這湯好喝!”鍾十六才喝了一口便忍不住豎起拇指讚歎道。
他一個大老粗家實在找不出好的形容詞來形容了。
“那就多喝幾碗。”蕭棣元說。
鍾十六遂又喝了一碗。
兩碗湯下肚後,鍾十六已沒先前那麼緊張和拘謹了,便伸手拿了一隻他早就虎視眈眈的烤羊腿吃。
“嗯,這肉太香了!”鍾十六感嘆道。
蕭棣元道:“這家的烤羊腿是京城出了名的。”
“怪不得,怪不得,這味道太好了。”鍾十六邊吃邊說道,沒一會兒便將整條羊腿都吃了。
蕭棣元又讓店小二再上一隻。
吃完了兩隻烤羊腿,鍾十六算是小感滿足了,便開始跟蕭棣元說起他早年所知道的關於丁安的一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