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們,二更來了!這是修改版,大家可放心看了。呼,作者君也要休息了,大家晚安!)
微弱的燈光下,二皇子蕭棣元尚未睡,坐在窗邊的書桌前聚精會神地看著一本書。
距離‘九五賽’越來越近了,他最近不僅每天白天要花三四個時辰來跟老師們切磋、花一個時辰來自己做練習,晚上還要花一個多時辰來看書,以便更好地鞏固先前學的知識。
他前些日子給他那位神秘老師靜吾去了封信,講了他最近的學習安排,表示在‘九五賽’之前都沒時間跟他見面了。不多久後他便收到了靜吾的回信,表示理解,並給了他一些應賽的建議。
眼下,他表面上看起來是全心地在應賽。
門吱的一聲輕響,丁聰輕步走了進來。
在這裡,也只有丁聰才敢不請示就進來的。
“二殿下,這是韋幫給您的信。”丁聰小聲道,隨即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小小的信封放到蕭棣元的手中。
眼下,韋幫被蕭棣元派去與武一昌聯手蒐集跟丁安的身世相關的線索。
蕭棣元立即將信開啟來看。
韋幫在信裡說丁安的一位鄰居表示尚記得丁安被他的養父母撿回來那天的情形,並記得具體的日期,但是需要以十兩白銀來交換這些資訊。
這人簡直是獅子大開口啊,蕭棣元嘆道,但既然那資訊對自己如此重要,他也不介意這點銀子,遂一邊將信投進火爐一邊對丁聰道:“你去回覆習韋幫,讓他明天酉時兩刻帶上那人到松竹軒小酒館二樓第三號包廂來。”
丁聰忙問:“二殿下是要親自前往嗎?”
“嗯。”
丁聰覺得蕭棣元親自出去見那人有些冒險,便道:“那二殿下屆時可得戴上那頂低簷帽。”
“這是自然。”
丁聰立即趕去回覆韋幫。
次日酉時兩刻,頭戴低簷帽,身穿藍色便服的蕭棣元便準時出現在了松竹軒小酒館二樓的第三號包廂。
韋幫與那人先他們一步到了,見他們進來,立即起身相迎。
蕭棣元的頭微微一揚,手將帽簷裡面的一個小孔前的一抹紗布輕輕移開半寸,便看清了那人。
那人大約六十歲出頭,無論穿著還是舉止都是名副其實的農民樣,一雙已經有些渾濁的眼睛定定地看著蕭棣元的低簷帽,似乎有些好奇來人怎麼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但是他也沒有多麼在意,畢竟對於他來說,悄悄地透露一點訊息就能得到十兩白銀,那真是太好賺了,何況他覺得那訊息即便說出去也不見得就會對丁安及其養父母造成傷害。
所以,他的心情總的來說是坦然的,但偶爾也隱約有些不安。
蕭棣元讓他們坐下,然後對那位六十歲出頭的農民道:“我們找你瞭解這個情況是因為它很有可能與十多年前的一樁案子有關,所以你不必慌張。”
然後又問那人姓名。
那人答道:“姓鍾,名十六。”又有些不安地看了蕭棣元一眼,問:“您所說的十多年前的一樁案子,究竟是哪樁?”
“目前為止民眾皆不知此樁案件,只有等真相大白時才有可能公諸於眾。”蕭棣元道。
鍾十六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顫抖著聲音問:“那麼,是很重要的?”
“嗯,很重要。”
“那我給您提供了這些資訊後你們會對丁安一家怎麼樣?”
“我們會盡最大能力保護好他們。”蕭棣元道。
“確定不會傷害到他們?”鍾十六又問,忽然有些後悔自己竟然答應了透露那些訊息。
“當然。”
鍾十六搓著雙手,靜默了下來,似乎在考慮蕭棣元這話的真實程度,也似乎是在考慮是否真的要透露丁安的資訊。
說來也奇怪,他來之前是想好了的,這會兒不知怎麼的有些猶豫不決了。
蕭棣元並不強迫他馬上表態,而是招手讓丁聰過來,道:“讓店小二上菜吧。”
丁聰點頭,快步走了出去。
很快,幾位店小二陸續地上菜。
鍾十六一看,有他喜歡吃但平日裡卻吃不起的烤羊腿、八珍滷水拼盤、紅燒大蝦、香菇燉雞等等,還有他平日裡就算再窮也要偶爾去喝上一杯的寒潭香(酒名),頓時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鍾十六平生除了農事之外最感興趣的便是吃吃美食、喝喝美酒,可是他一介農夫,身上通常沒幾個錢,因此有許多想吃的東西都吃不起。但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