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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老師,你坐吧!”
兩人說了這麼會兒話,卻是還一直站在門口處。這時林旭反應過來,連忙讓開身旁的書桌,指向書桌前所放的凳子,請黃宗文入座。
“好。”黃宗文點了下頭,也並不客氣,過去坐在了凳子上,並順手把自己的劍也放在書桌上。
林旭等黃宗文坐下,又拿起桌旁的暖水瓶,另拿了個沒用過的杯子,為黃宗文倒了杯已涼的白開水。倒完水放下暖水瓶後,他退後幾步,坐到後面床上的床頭處,與黃宗文面對面而坐。
見林旭倒了杯水,黃宗文便也就拿起喝了半杯。論起今晚的戰鬥消耗,他可比林旭大了許多。雖然他功力是比林旭更深厚,但這時卻也是不免有些口渴。不過他卻也不像林旭那樣口乾舌燥,只是喝了半杯便解了渴意。
喝了半杯水放下杯子後,見林旭這時也已坐到了對面的床頭處。黃宗文瞧著他,清咳了下,問道:“警察那邊怎麼樣?你照我說的做的那番證有沒有人起疑?”
林旭聞言搖頭道:“沒有,基本上全都信了,沒有人提出質疑,至少當時沒人提出。而且學校與飯店裡的人,今天確實全都沒留意到你,就連你那邊晚上有亮燈都沒人注意到。”
頓了下,他接道:“不過,警察說要想辦法聯絡上你,告訴你家裡出的事。我說你現在可能在火車上,也沒有呼機,聯絡不上。黃容的聯絡方式我也裝不知道,沒告訴他們。不過他們要真想聯絡上你的話,怕還是會想法打聽到黃容的聯絡方式。等天亮了,你最好還是跟黃容聯絡下,先提前打個招呼。免得警察先聯絡到黃容後,兩邊說辭對不上。”
黃宗文聽罷後,卻是搖了搖頭道:“不用聯絡。現在這種情況,我是一時不能在家裡及附近露面了。既然如此,那我就真的去首都看容容就是了。反正我也確實想她了,另外也有些擔心她,怕我師兄有可能會派人去找她。至於警察先聯絡到她,她不知道情況的話,我完了就說是打算給他個驚喜,所以在動身之前並沒有提前通知她。”
見提起了黃容,林旭接著便問道:“黃容對你的真實身份與情況,也是一點兒不知情嗎?你連她也瞞著?”
黃宗文聞言嘆了口氣地點頭道:“是。我早已厭倦了江湖紛爭,只想終老田園,過平靜無爭的普通生活。我也不想自己的女兒捲入江湖,所以連她也瞞著。”
“那現在呢?”林旭問。
“現在嗎!”黃宗文又嘆了口氣,“能瞞還是接著瞞吧,實在瞞不過了,我再告訴她。”說到這裡,看向林旭道:“所以也還要請你再幫我保密,暫時不要把我的真實身份告訴容容。”
“我會的。”林旭點了下頭答應後,又接著不由疑問道:“那你的武功也是半點沒教過黃容嗎?萬一她遇到了什麼危險的話,也總有個防身之術吧?”
黃宗文聞言略帶神秘地笑了下,道:“並不算沒教過,只時她並不知情,暫時也還體會不到、運用不了。但終有一天,她會得到這份兒成果的。”
林旭聽罷不禁皺了皺眉思考,對於這種解釋,他實在是理解不了黃宗文到底教了黃容什麼。不過看黃宗文的樣子,明顯不打算多說。所以他想了想後,便也沒再追問,接下來轉口道:“我明天正打算要去平陽,既然你真的準備去首都看黃容,那明天我開車帶你到平陽火車站吧!”
黃宗文聞言笑道:“這正好。明天你帶我到平陽後,就帶我先去見下那個宋永華,我有些事要問問他。嶽向陽被殺,我想他一定會盡快趕回平陽的。”
“他已經趕回平陽了。”林旭知道宋永華已經趕回平陽的事,給了他個確定的答案。頓了下,問道:“你找宋永華,是打算問他你身份是不是他洩露的吧?”他心思敏銳,卻是猜到了黃宗文要找宋永華是為何事。
黃宗文點了下頭,道:“從你說岳向陽被殺是另有其人做的後,我已經不是很懷疑他了,不過還是要再確認問一下。他畢竟是形意門的弟子,太極、形意、八卦這三大內家拳各流派之間的關係很密切,互相間的交往聯絡也很深,他有可能是無心之過下在哪裡說漏了嘴,然後被有心人注意到。”
“你沒問過魏長江是怎麼找到你的嗎?還有黃容那邊,也沒問他到底有沒有往首都派過人?”林旭從中看出疑點地問道。
黃宗文道:“我問過了,他不肯說。容容那邊,他則是一口咬定有派人去首都抓容容,並以此威脅我不能殺他。但他根本並不知道容容的具體資訊,這話很可能是故意誆我,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