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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暗中窺探,林旭心裡多少有些不滿,即便黃宗文是學校裡與他關係最近的老師也不行。他這人最講究個人的獨立性與隱私性,哪怕是親如父母侵犯到他的隱私他也會有些不高興,更別說黃宗文這關係遠的了。舉個最典型與普遍的例子,比如父母偷看子女日記,這便屬於父母侵犯子女的隱私。從情理上來講,任誰處在子女的位置上,也都是會不高興。
林旭沒有寫日記的習慣,也不愛記日記。他是個有什麼事都喜歡藏在心裡的人,向來不愛向人傾吐,也不會獨自傾訴在筆端。他很注重保護自己的個人隱私,不過他父母卻也有做過些類似的事。藉口也是關心他,與黃宗文的一樣。
關心是沒錯,但也要有起碼的尊重與界線,不能太過界了。連國家都明文尊重個人,今年的政治課上可剛學了,個人的隱私權是受法律保護的,任何人都不能隨意侵犯。哪怕事實上並不盡然,但起碼有法律條文白紙黑字地明確規定。
黃宗文對他所做的,同樣侵犯到了他的隱私。不過同父母一樣,他哪怕再生氣與不高興,也總不能跟父母鬧翻臉,最多隻能是獨自生番悶氣。黃宗文雖然比不上他父母,但與他之間的關係卻也是頗為親近。他心中雖不滿,卻也還不至於為這點事就跟黃宗文翻臉,何況黃宗文這時已是開口道歉了。而且黃宗文的解釋,最後那個“關心他”的不提,前面的理由卻也是合情合理。
武鄉中學作為黃宗文的隱居之地,有練武之人到了這塊地盤上,他自然是要查探一番弄明白對方目的,以免是針對他而來,暴露了他隱藏的身份。從這點上來說,他這種措施,也同樣是在保護自己的個人隱私免受侵犯。
理同此理,那也沒什麼好太過指摘的了。而且林旭仔細回想了下自己在學校時練武的情形,好像除了練武外,也並沒暴露過太多的隱秘。而且作為最重要的內功,單從表面上看,那也是暴露不出去的。
不過想到黃宗文此前有多次暗中窺探過自己,林旭便覺著剛才沒把自己練武的真實情況照實說是對的了,而且還騙得有點心安理得。正所謂“逢人只說三分話,未可全拋一片心”。他跟黃宗文的關係是挺親近,但那是在以前。現在黃宗文的真實身份暴露,身份不同了,那兩人以前建立起來的關係,自然也會有所變化。
這般想了一番後,林旭便也就原諒了黃宗文,不過嘴上還是稍微有些不滿地道:“黃老師你這樣也太不地道了。從那次你跟宋永華在校門口外碰到,宋永華失口叫了你,好像認識你時,我也就開始對你的身份起疑了。可我後來也就是一直對你多加留意觀察,可並沒有偷偷跑去窺探你。”
事實上他有這樣想過,只是基於多方面考慮,沒有這樣做。不過犯沒犯錯,本也就是從行為上判斷。只是心裡想想的話,並不算。就比如違法的念頭人人都起過,像是錢不夠花時去搶銀行之類的想法怕是不少人都想過,可沒真正實施,就不能說他們有罪,法律上也不能依此去判刑。
黃宗文聞言又歉意地笑笑,道:“好好,是我的錯。”頓了下,他略帶補償地說明了跟宋永華的關係道:“我跟那個宋永華確實打過交道,不止是他,還有他的那個老闆嶽向陽。那是三年前我有次去平陽看容容,然後在街面上因為些小事跟他們起了點兒衝突。那嶽向陽身為平陽地下的話事人,平日行事確實稍微霸道過份了些,不過人還不算太壞,做事還是講些理的。最後我跟他們之間的衝突,也是化解開了。”
他說得輕描淡寫,但林旭想事情的經過,一定並不是這麼簡單。他也是跟嶽向陽打過交道的,知道嶽向陽這人不會輕易服軟。黃宗文所謂的把事情化解,肯定是動過手的。而三年前的經歷,還能在三年後的那次暗裡威脅,讓宋永華一直不敢把事情透露,可見他三年前對宋永華造成的打擊是很深刻與巨大的。
黃宗文說完之後,卻是忽然暗自皺眉琢磨,他卻是忽然想到,自己的身份是不是被宋永華給透露的出去。雖然三年前的那次,他並沒向宋永華透露過自己的名字,但自上次在校門口撞見宋永華,宋永華卻也是知道他的這個化名了。再加上宋永華見識過他的武功,很可能無意中洩露出去,而被什麼有心人聽見注意到了。從時間上算來,魏長江找上門來,也確實是在他撞見宋永華後並不太久。在魏長江剛找上門來時,他也有問過魏長江是怎麼找到的他,但魏長江卻並沒說。
林旭也不知道黃宗文在想什麼,但聽黃宗文提起了宋永華和嶽向陽,他接下來一嘆,道:“我昨天剛從平陽回來,你可能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