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轉頭,立即暴露出了她的典型歐美人長相。那大媽見狀,不由驚訝了下,隨即笑道:“外國人來看我們的京劇,還是這麼個年輕姑娘,可真是挺稀罕的,中國話也說得挺好。”
頓了下,她接道:“按理說呢,既然是外國友人,我讓一讓也沒什麼,不過我也是跟老伴兒一塊兒來的,也不想跟老伴兒分開……”說著話她轉頭以眼神瞧向自己身後,但見她身後確實還跟著個老頭兒,見傑西卡與林旭瞧過來,也向兩人笑了笑。
傑西卡瞧過之後,收回目光重新轉到面前的大媽身上,然後伸手從座位旁的包裡掏出一張百元大鈔遞過去道:“讓您換座,確實很抱歉與失禮。這是我對您的歉意與補償,還請您收下。”
那大媽一看到鈔票,不由雙眼一亮地有些移不開目光,嘴裡道:“你這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多不好意思,快收起來,收起來!”
“沒事,這是我堅持要補償您的,還請您幫下我,我真的不想跟我朋友分開。”傑西卡說著話,直接把錢塞到了那大媽手裡。
大媽稍作推拒了下,便攥緊錢地笑道:“那成吧,大媽就讓讓你!”說罷,轉過身去推老伴兒往外走地道:“走,咱另找個,這肯定坐不滿有空位的,咱們另找兩個去!”
“好了,接著講吧!”目送那大媽與其老伴兒離去後,傑西卡立即轉回過頭,又把手放到林旭手裡道。
林旭對此事件並沒插半句嘴,這時也只是多瞧了眼傑西卡的那個揹包。凌晨那會兒,傑西卡從爆炸的直升機上跳落海中,當時好不容易游上岸後,也是顯得有些狼狽。身上除了把槍外,基本也沒別的多餘東西。而等到她被警察發現後,身上帶的東西肯定也差不多都會被當成證物清理一空。而她逃走時,怕是也來不及多帶別的。可她現在不但從頭到腳地換了身行頭,竟然還弄到了錢。
林旭心裡猜測,她弄來這些怕是多半沒走什麼正途。不過對此他卻也懶得多管,只是心裡想了想,根本連提都沒提。輕咳一聲後,他重新按住傑西卡手腕處的脈門穴,接著講解道:“嗯,這個穴位就剛好在這兩條筋的中間。穴書上記載是,‘腕橫紋上二寸,兩筋間’,你好好記下。”
說罷,他便收回了手去。
見林旭收回手後,傑西卡便自己在手腕上比劃摸索。這隻手被林旭按過,她還記得位置,很好找。所以她自己重新按了按後,接著便調轉過來,在林旭沒捱過的另一隻手上試驗尋找。找到後,還抬手過去給林旭看地道:“是這裡吧?”
“嗯,沒錯,找得很準。”林旭隨口誇了句。
傑西卡聞言一笑,道:“那我在你手上試試吧?”
林旭沒答話,只是抬起手遞給她,示意她隨意。
傑西卡又是一笑後,便抓著他手地在他手腕處尋找起來。
不想才看了沒幾下,忽然大廳中燈光一暗,座位區隱入了黑暗。與此同時,下面舞臺上的燈光則亮了起來。一束圓形的燈光,投照在幕布上,卻是時間已到,準備開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