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過林旭為防萬一,以免被人發現,卻還是始終戴著頭套。這樣萬一有不小心被瞧見,或被哪處隱藏的監控拍到,也不會發現是他。
他手裡這瓶酒,是從御景苑小區旁邊的一個飯店裡偷來的。他之前把陳硯飛塞到車裡後就離開,就是為了去偷酒。以他的身手與開鎖技巧,自然是輕輕鬆鬆就到手,估計那家飯店第二天營業後,可能都不會發現丟了瓶酒。
從見到陳硯飛掏出槍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對陳硯飛起了殺心,好根除後患。免得饒了這傢伙一次,這傢伙不知感恩,又再想什麼惡毒主意報復。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今天是他恰好防住了。要是沒防住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尤其還涉及到了自己家人的安危,他更是絕不手軟輕饒。
把一瓶酒硬給陳硯飛灌完後,林旭隨手把酒瓶扔到旁邊的副駕駛座上,然後雙手抓住陳硯飛的手讓其握住方向盤,接著再抬起他右腿踩住底下油門。由於他『穴』道被點,渾身僵硬,只能是任林旭擺佈。而且僵硬的好處是,林旭給他擺好姿勢後他就動不了,只能保持,也就踩住了油門不動。
發動機嗡嗡作響,引擎轟鳴。陳硯飛一動動不了,眼睛裡只剩下了絕望與恐懼,還有對林旭的哀求。
“聽說過一句話嗎?叫‘殺人者,人恆殺之’,你要不是想殺我,我也不會殺你。本來井水不犯河水的事,是你非要弄成這種局面的,怪不了別人。”
林旭對著陳硯飛說罷,立即探身過去放下手剎,然後迅速抽身而回甩上車門。就在他甩上車門的剎那,車已轟鳴著迅速狂飈了出去。他擺的姿勢直接讓陳硯飛把油門踩到了底,車速很快就升到了一百。
“砰隆呼啦”聲響中,陳硯飛的車衝上橋頭,先是把橋頭設定的警示牌與路障衝破,接著毫不停留地衝向只建了一半的大橋。衝過已建好的橋面後,呼嘯著凌空飛車衝出,然後是劃過道拋物線,筆直地向下面河流落去。
落水後,發出“卟嗵”一聲大響,濺起一米來高的水花。
林旭在後面冷冷觀瞧著,等看到陳硯飛的車落水後,又大步跟了上去。等他走到建了一半的斷口處時,就見陳硯飛的車才“咕嘟嘟”地不斷冒著泡快沉完。
他直瞧著車子完全沒水後,這才吐出口氣。接著又掏出腰裡陳硯飛的那把槍,隨手一拋,直甩出去十來米遠,丟落在河心中,濺起一道小水花。
他因為早對陳硯飛存了殺心,所以從之前回房穿衣後,就順便戴上了手套,以防留下指紋這個重要線索破綻。
現在確認陳硯飛已絕對活不了後,他又仔細回想了下過程,確認應該並無漏洞後,這才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