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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箭一般的向電梯衝去,可它卻在我快要到達的時候,‘叮——’的一聲關上了。
我拼命的按上去的鍵,電梯卻一路往下走,我的身上都涼透了,整個人哆哆嗦嗦的站在電梯前,雙腿都被綁在了地上。
就在這時,一個涼手突然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手就像是剛從麵粉袋裡拿出來一樣蒼白,手指的末端,長著又尖又長的純黑色指甲,戊戌?
我回頭,竟對上了一雙血紅的眼睛,僅僅一個瞬間,那雙手還有眼睛全都消失不見,只剩下那用紅油漆寫的,大大的‘禁’字。
我手扶著牆壁,雙腿都在發顫,求救的看著電梯的數字,正一點一點的往上走。
突然,我渾身僵住了,那隻涼手竟摸上了我的小腿,慢慢的,走向我的大腿,將我的裙子掀了起來!
我抓住裙襬,渾身僵硬的不敢回頭,只能發出嗚咽的聲音,那雙手摸向我的腰,沿著我的背,直到我的臉龐,我的餘光瞟見了他黑色的指甲,整個人如同掉進了冰窟窿裡。
他突然抱住了我,冰涼的身體與我相貼。
‘叮——’的一聲,電梯門終於開啟,我啊的一聲尖叫,衝了進去。
就在電梯門關閉的那一瞬間,我看到了一張完全陌生的臉,面板像張白紙,雙目漆黑如炬,看著我的眼神,竟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