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個男人就是我之前說每晚來找你的那個男人,那天他也是五點左右走的,這一個月,他還是天天晚上來找你,你到底有什麼了不起的功夫,能讓一個男人對你這麼流連忘返~”
我的臉很燙,身上很冷,我看出來這個人要幹什麼了,他或許要將我先奸後殺!
我無暇回顧他的話,這種恐懼的感覺,比死還要讓人難受,在這個關鍵時候,我必須要學會自保。
手機在我的包裡,無論我多麼小心,以面前男人的專注度,一定會在第一時間發現我要用手機求助,那麼他繃著神經的最後一根線就會被扯斷,然後用亂斧將我砍死。
我的脖子變得又刺又癢,就好像有人正在我的上面磨刀一樣。
“大哥,你知道那個男人的長相嗎……”我小心翼翼的問,在他疑惑的搖了搖頭之後,我將聲音壓低,疑神疑鬼的說:“他……根本就沒有臉。”
“他是鬼,大哥,我偶爾見到過他。”為了增加話語的可信度,我的聲音嗚咽中帶著顫抖。
戊戌何時來找過我呢,更別說這一個月了,如果他來找我,我為什麼會不知道,聽這男人的話,難道說那天我跟戊戌之所以會上床,是我主動的?
面前的男人用刀削著蘋果皮,聽完我的話以後,手一劃,竟削掉了半截指頭,卻一點血也沒流。
“婊子!”他突然咒罵一聲,激動的舉起斧頭就朝我的腦門劈過來,我啊的一聲尖叫,一下子醒了過來,脊背上已是出了一層冷汗,原來這只是個夢……
幾乎一秒鐘的時間,我便反應過來了不對勁。
這是個陌生的房間,房間在夜色的映襯下,有些許可以辨別。**的臭味從某一處飄了過來,我跟著氣味走到了一個房間,發著抖按下了那發著熒光的開關。
一掌按下去我竟摸到了一隻乾枯的手!我撕心裂肺的尖叫,與此同時燈光亮起,我與那懸在半空中,睚眥並裂,高度腐爛的人頭撞了個正著,如果不是血管牽引的話,我的心臟一定會從我的口腔裡蹦出來!
我嚇得往後腿,身後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我不受控制的扭頭,入眼的全是腐爛的女性屍體,空氣中帶著濃濃的屍臭,撲鼻而來,差不多有十具,全部被砍了下肢!
我在也堅持不住了,恐懼加上氣味,迫使我‘哇’的一下,吐了出來,我雙腿一軟,直直的撲倒在地上,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洗手間裡爬出一具被砍了下肢,完全腫脹的屍體,她裂著沒有嘴角的嘴向我直立著走了過來,她明明沒有腿,卻立著身體向我走過來!
我一下子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碰到了我剛剛坐過的沙發,順眼就看到了擺在茶几上的單隻**,**已經**的不成樣子,上面插著兩隻菸頭,火星明暗,並沒有完全滅!
身後的半截屍已經爬到了我的腳邊,用手勾我的腳,我嚇得魂飛魄散,胡亂的踢了一腳,便朝門跑去,用力的拍打著沉重的門:“有人嗎!救命啊!救命啊!”
我聲嘶力竭的喊叫,喉嚨都破音了,可是似乎沒有人能聽見,身後湧上來更多的半截屍,她們陰測測的嘻嘻笑著,手摸著我的腿我的胳膊,還爬上我的背!
我渾身發麻,她們就像是螞蟥一樣,你越往外扯它就鑽的越進,我越想甩開她們,她們就抱得越緊。
我真的覺得自己撐不住了,我的膽囊都快要被嚇碎了,喉嚨嘶啞,呼救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絕望。
她們就在我耳邊嘿嘿的笑著,說:“多運動,腿上的肉才會又勁道又好吃。”
我特別無助的拍打著門,多麼希望此時我也能像先前一樣長出指甲,將身後的不人不鬼撕碎。
門突然被開啟了,就像聖母瑪利亞的光環,我如獲大赦的跑了出去,見到面前的人,先是震驚住了,下一秒便抱著他劫後餘生的哭了出來。
他愣住了,骨節分明的大掌僵硬的撫著我的背,語氣似安慰:“沒事了,冷瑤,沒事了。”
“隱夜……你叫我什麼?”
許久,我淚眼模糊的抬頭,不確定的問道,他的臉色有些蒼白,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被嚇傻了?我當然是在叫你宋瑤。”
我心有餘悸的轉身,只見身後的門竟嚴絲閉合,一點被開啟的跡象都沒有,可我明明看見隱夜將門開啟,然後我跑了出來的。
我疑惑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你剛剛不是把門開啟了嗎?”
“不,我只是幫你開啟了鬼門。”他臉色嚴肅的問道:“宋瑤,除了剛剛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