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坐會兒吧。”他突然露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我突然感覺心口像被劈了一刀,在胸腔裡劇烈的跳動。
他有意的側過身,露出背後的東西,我的兩眼一刺,那竟是一把被打磨鋒利的斧頭!
我頭皮發麻,背後像是被一隻涼手摸了一下,我該怎麼辦,他……要殺我。
“好、好……”我結巴的答道,想要趁他轉身開門的時候逃走,可是他卻把鑰匙丟給了我,說:“把門開啟,你先進去。”
我的手發抖,顫抖著把鑰匙塞進鑰匙口,卻怎麼也插不進去。
“不是這把鑰匙。”
“哦、哦。”
我額頭上的冷汗滑進了脖子裡,我現在不能逃,如果我逃,會立馬被他的斧子砍死。
我的腿發軟,聞到了死亡的味道,有生以來,從來都沒有這麼害怕過。
那男人兇狠的看著我,一雙死魚眼一眨不眨,川字眉裡擠滿殺氣,手裡掂著那把泛著寒光的斧子。
092。劫後餘生
他讓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並把斧子放在了茶几上,隨著與玻璃相擊,一聲清脆的‘噹’聲鑽入我的耳朵,那一瞬間,我渾身的面板都開始急速下垂。
我害怕極了,亂跳的心臟就快要從口腔裡面鑽了出來!
我求助的看向自己的指尖,上面沒有任何的變化,先前當著杜梓霜威風的氣勢,蕩然無存,就像一場夢一樣。唯有我身上披著的西裝在提醒我,那一切都是真的,我撕開了鐵籠,從兩米高的高空跳了下來,穩穩著陸,就像有了超能力!
“你是當小姐的吧。”
隔壁大哥突然陰冷的出聲,把我激了一身的涼汗,我抖了一下,害怕的回答:“我不是。”
“不是?不是你會披著男人的衣服,還這麼晚回來,天這麼冷,還光著腿,這西裝裡面有沒有穿衣服還不一定呢!”
他的目光比之前更加的凶神惡煞,質問我的語氣更是咬牙切齒,要是在平時,我一定會覺得這人有病,多管閒事,可是現在這個情景,我知道,少說話為妙。
犯人在作案前時神經是高度緊繃起來的,很容易喪失理智,所以為了保全性命,一定不能去激怒他。
“自從你搬進這棟樓,我就一直在觀察你。”
他露出了一個變態的笑容,看得我心裡發毛,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難道說,他一直在偷窺我!
天啊!
我敢怒不敢言,像只受驚的兔子,一動不動的顫抖的盯著他。
他將吸的煙捻滅在菸灰缸上,我下意識的就去看,差點驚嚇的咬掉了舌頭,那所謂的菸灰缸竟然是一個新鮮的**,茶几上暈開一灘血,顯然**是剛剛切下來不久的!
我的胃裡在抽搐,差點吐了出來,那煙灼在面板上的滋滋聲,就像是沙漠行軍蟻,頃刻間,就將我的耳朵吃得只剩軟骨。
他看到我害怕的反應像是很滿意,又點了一根菸,不緊不慢的說:“自從你搬過來以後,我每晚都能從我們家門縫裡看到有個男人來找你,一點左右,他有你家的鑰匙,基本上都是這個時間,差不多在五點左右從你的房子出來,你就算不是雞,也是個勾引別人男人的小三吧!”
我不敢指責他這樣的怪癖,只是唯唯諾諾的說:“大哥,你看錯了,我家的鑰匙只有我一個人有,我也不是小三,我連男朋友都沒有。”
大哥的臉煞白煞白的,就像是刷了一層白石灰,看向我的時候,眼神呆滯,兇光畢露。
他像是對什麼都瞭如指掌似的,有些得意的說:“我每天都在觀察你,一個月前,晚上的時候,大概十二點左右,當時是一個男人抱著你回來的,你們……”
他突然不說了,不懷好意的看著我,嘴角勾起一個帶著**意味的笑容,我的臉變得慘綠,他說的沒錯,一個月以前,我確實是由戊戌抱回來的!
對面的這個變態果然有偷窺癖!我的雞皮疙瘩落了一地,找不到詞來形容我現在的噁心的感覺。
他又將菸頭捻在那個**上,我感覺屁股底下的沙發墊彷彿扎出了釘子,雙腿不受控制的強烈打顫,整個人被一雙鋼筋一般的手死死的掐著,就快要憋死了!
他臉上的表情極其猥瑣,似乎是回味起那種偷窺的快感。
“當時你纏著他讓他上你,那個男人雖然嘴上說著讓你冷靜,但是下面已經梆梆硬了,你們在樓道里接吻,然後他把你抱去了房間,幹了什麼事你自己知道吧。”
他舔了一下唇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