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骨節都給震折了。
正想著放棄折騰寶瓶的蘇小曼突然聽見,那邊寶瓶陰陽怪氣地應道:“是,小的遵命!”說著便抬抬腳。準備站起來。
“啊!”哪知他還未完全站起來,頭上就又捱了一下:“你幹嘛了!自己說打夠了的,如今卻又來偷襲我。”他寶瓶最看不上別人這種偷襲行為了,上回就因為中了黑衣人的陰招,讓他險些丟了性命事小,卻還讓黃承安的生命受到了直接的威脅,說起來,這才是他最痛恨的事情。
“誰叫你那麼陰陽怪氣的答話的!”蘇小曼這回覺得自己有理了,即使打了人也依然理直氣壯地。
這話倒是弄出了寶瓶一臉的迷惑:“我那麼答話很奇怪麼?”
“不是很奇怪,是非常的奇怪!”跟個小太監似的。
“可是我在宮裡若是遇上了那些個娘娘。都是那麼應話的。”寶瓶摸摸頭,也覺得奇怪,自己在宮裡都這麼叫的,也叫了這麼多些日子了。也沒聽誰和他說過。這麼應話有什麼不妥的呀!
“那你跟我說話時,給我正常點!我也不是宮裡的那些娘娘。”說實話。要是真要聽寶瓶那麼和她說話,她真怕自己會忍不住了,去拿塊布把這傢伙地嘴給堵上!
“那也不過是時日的問題。”寶瓶看著蘇小曼,收起了方才玩笑的態度,認真道:“小曼姑娘,見我家主子那麼喜歡你,我也就不跟你隱瞞了。近來宮裡出了些事,事態有些嚴重,所以主子必須儘快動身趕回宮裡。這會兒冽顏多半就是在和主子交代這件事情。”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