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遙華紅了眼眶澀了鼻端,掙開公玉爻在下頜的手掌,緊緊環住了他的腰,貼著他的心口喃喃道:“公玉爻,我好喜歡你。”
“你說什麼?”公玉爻身子顫了擅,忍不住想要捧起她的小臉,看看她臉上此刻的表情。
但沈遙華死命貼在他胸口上,像長在他身上了似的方寸不動,口中喃道:“我說你永遠也別離開我。”
“如果你把前一句話再說一次我可能會答應你。”
公玉爻口中笑著,腹內卻像長了棵細細柔柔的水草,不斷輕輕撥弄的他的心,攪的他心癢難耐。
他家的榆木終於開竅了,懂得對他表述真情了。
以往可一直都是他給予,她接受,有時還帶著被迫的意味,多多少少讓他有些失落。
生怕她的心也只是被他牽動而不是陷落。
現在嘛……
“我說我喜歡你,你永遠別離開我。”
沈遙華一句話,讓他終於定下心來。
只是這還不夠!
喜歡只是開始,他要的是最深最濃的喜歡,簡稱一個字:愛。
愛就夠了麼?
也不夠!
愛要深愛,銘心刻骨生死相隨的愛。
他就是這麼自私的一個人,同時也很懶,不願再多耗費時間和心力去培養另一份感情。
“我不離開你,你也別想離開我。”
公玉爻攬緊了沈遙華,由胸臆間發出一聲深重而滿足的嘆息聲。
想著兩人好久沒見了,他也好久沒嚐到沈遙華朱唇滋味了,正心動著想要偷個香,落予重的輕咳聲已經到了。
公玉爻霎時悔的腸子都青了。
他似乎浪費太多時間了,一件正事都沒幹。
落予重見他不動直接來到兩人身邊,淡淡道:“沈遙華,跟我走。”
“哦。”
沈遙華尷尬的從公玉爻懷中脫身,尷尬的看了眼不遠處的公玉寥,慌慌張張施了個禮,垂著頭拉著落予重的大袖躲在了他身後。
“我認得路,不勞煩境主了,告辭。”
公玉爻要送,落重予拒絕,對著公玉寥抱了抱拳,轉身施施然走了。
沈遙華則是一直到走沒了影也沒好意思回頭看一眼。
“嘖~小丫頭臉皮還真薄,看起來膽子也小的很。”
公玉寥盯著沈遙華的背影看了一眼,捋著短鬚道:“原來你喜歡乖巧膽小的丫頭。”
眼見落予重身影消失,公玉爻沒形象的癱在椅中,哼哼唧唧道:“她可不乖巧也不膽小,她做出來的事能氣死人。”
公玉寥仔細在公玉爻身上看了兩眼,驚訝道:“你受傷了,誰幹的?”
“我自己乾的。”
公玉爻懶洋洋從苦海之戒中翻出個小玉瓶,將裡面的藥一股腦吞了,閉目調息了片刻繼續懶洋洋道:“爹你有話快問,我困了要去休息。”
其實是要閉關吧!
傷的半條命都快沒了,虧他還面不改色的該幹嘛幹嘛。
他的兒子一向要強,以前不管受了多重的傷從來也沒叫過疼,也不用別人幫忙,就是斷了骨頭也要自己接。
幼時尚且如此,現在就更不用說了。
公玉寥又心疼又自豪,隨意找張椅子坐了,直接問該問的。
“天界為何突然放了我?”
“因為天帝閉關,少帝掌權。”
關他的是天帝,放人的是少帝。
公玉寥驚道:“少帝怎敢?”
那是他老子的決定,結果他老子一閉關他就私自把人給放了?
這是要篡位奪權的意思麼?
公玉爻嗤道:“他敢的事多了。”
少帝比天帝有胸襟也比其有魄力,人家志在天地皆太平呢,天上地下一大堆亂七八糟的事等著他去操心呢,這個時候揪著苦海不放不等於給自己添亂一樣麼。
苦海以後該不該存在不好說,至少現在和以後很長一段時間都動不得。
天帝不將苦海放在眼裡,少帝卻放在了心裡。
他沒承諾什麼,公玉爻卻知道若他有足夠的權力後,定然會給苦海足夠的優待。
或許不需要苦海那一日了他也會對苦海下手,將其收歸於天界,但是那應該是很久很久以後了。
誰是他真正的對手,他比誰都清楚。
公玉爻道:“他為了人界可以改動命盤,為了天界也會消除不需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