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說什麼?”
公玉爻微微動了動左肩,發覺溼的時候不好受,慢慢變乾的時候更不好受。
“她哪裡配得上主子。”
喬小妖手中忙碌著,語重心長的勸道:“主子沒發覺自從遇到她之後便開始倒黴了嗎?她的好運都借給別人了,只剩下了黴運,誰碰上誰倒黴。”
“難道主子沒發覺自從我碰到她之後啊,沒有一件事能辦順利的。”
喬小妖為自己屢屢失手找到了真正的原因,大眼睛閃亮亮看向公玉爻,期待能得到一句認同。
“你自己辦事不利就要怪到個女人身上?”
公玉爻對他的話嗤之以鼻,隨後忍無可忍的說道:“好了,別抹了,去將我的衣衫拿來,我要換衫。”
“主子你偏心!我哭的時候你從來不哄……”
喬小妖看了眼公玉爻肩上的半乾不幹的詭異溼痕,不滿的撅起了嘴。
公玉爻眼一眯,咬著牙道:“難道我要讓你趴在我肩上哭!”
“啊!!”
喬小妖驚叫著退開,拼命搖著手道:“不用不用,太噁心了,不是您噁心是我噁心,我長的噁心,我不配沾主子身,我也不想沾,啊啊啊……”
喬小妖被公玉爻掌風扇出了屋子。
片刻後一套疊的齊整整的衣衫從視窗準確的扔到了床上,隨後便響起逃命似的腳步聲。
公玉爻冷哼一聲,看著昏睡的沈遙華,緩緩解開了外袍,之後是中衣。
他動作緩慢,舉止優雅,隨意而自然。
他不願照鏡,更不會對鏡脫衣,所以不知自己的神情舉止有多麼美妙攝人,每一分每一寸都完美如天工雕琢的玉像。
當他自然瑩潤的肌膚,細膩完美的肌理呈現於光影之中,呈現在沈遙華眼中時,衣衫半裉的公玉爻僵成了一座完美的半裸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