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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半步的日子已經過了十餘天,無論身體上還是心理上,都需要一些放蕩和厚臉皮。

十一在懊惱中抓住趙瑟的腳心,趙瑟的身體在朦朧與遲鈍中卻把這當成了鼓勵。趙瑟以令人瞠目結舌的二皮臉和快手快手快教把自己扒了個精光。之後她開始試圖用腳趾夾住十一的褲子往下拉。因為屢試屢敗,趙瑟的腳趾像蜻蜓點水一樣落在十一的腰上,使得即使是天下數一數二的刺客也不得不心神盪漾,腿腳發軟。經過百折不回的屢敗屢試之後,趙瑟終於成功地夾住褲腰兩端,並將其與他所遮掩的至美之處分離開。

這是足可稱道的奇蹟。如果趙瑟睡醒了,這樣屬於技術活兒範疇的情趣她還不一定來的了呢。十一卻沒有什麼餘力去大加感慨,趙瑟的腳心還在他已經勃發而起的春筍四周逡巡,彷彿跨馬巡視領地的大將軍。儘管十一認為應該拍醒趙瑟好生指責她一番,而事實上,情況已經明顯超過了他所能控制的範圍。

十一抓住趙瑟的腳將她猛地向前推,在他欺身上去之前,趙瑟的身體在床鋪上翻過半個圈。揹著床鋪,雙腿卻由於甩動蜷起來壓倒膝蓋上。她的大腿腿面幾乎可以碰到胸|乳,膝蓋則正好抵住下巴。這樣一來,準備完美無缺,無可挑剔。那麼,也就沒有必要再多做耽擱……

“十一……”趙瑟猛然間睜開眼睛。

一旦十一進入趙瑟,趙瑟立即就認出了他並甦醒過來。這並不是因為趙瑟只有和十一在一起才格外琴瑟和諧,十一的進入可以帶給趙瑟非同一般的愉悅。事實上,恰恰相反,十一是唯一一個會帶給趙瑟疼痛的男人。

在趙瑟和陸子周那羞於出口的所謂“第一次”之後,再也沒有任何人將疼痛強加給她,除去她的十一之外。不要說傅鐵衣和那些專門為了侍寢而存在的侍奴玩物們,連霍西樓至少都可以在歡愛的時候保證自己不會亂動弄痛了趙瑟。

對於趙瑟而言,所有的男人都懂得剋制自己,帶給女人愉悅而不弄疼他們。這是深入他們骨髓裡的東西。所以,歡愛往往會被簡單而狹隘的稱之為男人侍奉女人。而趙瑟的十一,是唯一的一個只會隨心所欲的男人。

他和她之間,從來不存在誰在侍奉誰,即便是第一次十一試圖嘗試,也在嘗試沒開始之前便被趙瑟打消了。她和她之間,從來只存在完全的,毫無保留的肆意與激|情。或許是缺乏技巧的,生澀的,然而在摩擦之間所迸發出來的火花卻絢爛無比。他們會弄疼彼此並因此大叫而掙扎,他們也會給彼此帶來快樂並因此大叫而相擁。

事實上,歡愛並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沒有歡愛,毫無保留也是愛。事實上,快樂並不是必須的,如果沒有快樂,疼痛也是一種快樂……相愛的人們哪……

作者有話要說:熱烈慶祝饅頭第一天上班

尖叫

趙瑟發出的尖叫聲幾乎可以掀翻房頂,以五音為首的侍奴們沒理由不在聽到後跑過來探頭探腦。

當時,陸子周正試圖從傾訴欲強烈的的米餅的糾纏中脫身——情況很難堪,米餅到最後明顯把陸子周當成了趙瑟來對待。不僅抱他,而且還要用帶著酒氣的溼漉漉的嘴唇去親吻。幸好陸子周比米餅身量高得多,才讓那些不怎麼令人愉快的親吻只落在了他的胸口。陸子周很無奈,並且在百忙之中懷疑:難道我和趙瑟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以至於連身體的氣息都變得相似而難以分辨了嗎?

聽到趙瑟的尖叫聲後,陸子周和米餅一起皺眉。而後,米餅最先的反應是一掌拍碎地上的酒罈,將碎片收攏到自己掌心以為武器。陸子周最先的反應則是將米餅往房裡推。

米餅並不願意,掙扎起來陸子周完全無法可想。眼見各個房屋的窗戶都亮了起來,陸子周斷然低喝道:“你就是能將所有的人都殺了,這件事又該如何了局?!”於是,米餅的掙扎便有點矇事兒的味道,很快被陸子周推進房間並關上房門。

陸子周向下幾步,坐在最後一級臺階上。很快,侍僕們就都從各個隱蔽的角落裡趕出來,衣著潦草,像出巢的蜜蜂。他們在陸子周的面前圍成一個近似於半月形的厚實人牆。一些在近處巡察的護院也聚攏在院門外,只因為趙瑟不久前才有“不得擅入內院”的禁令,是以不敢貿然闖入。

五音代表眾人問道:“公子,您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小人服侍您回房吧。呆久了小姐會著急的……”

陸子周站起來道:“幫我另找個地方睡覺吧。青玉和米餅在裡面……”

五音跪下來替陸子周合攏敞開的衣襟,低聲道:“公子別生氣,小姐是不該在公子臥房裡的……畢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