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兩手伸長了夠著桌沿兒,兩腿略分開,腳尖踮起來。他褲子被拉到大腿根部,露出大半的屁股,正好可以讓趙簫從容行事。趙簫那敗類,一手握著西域商人販賣來的水晶杯,水晶杯裡搖晃著鮮紅的葡萄酒,一手夾著卷得極粗的大麻煙,狠狠地頂著那武將舒服著,極是愜意的樣子。
武將耳聽得來人,立即將臉掩在桌案上,羞愧得連耳朵都通紅了。趙簫卻是個敗類,一邊舒服著一邊揚聲道:“我這兒馬上就完事兒,三叔公,你先坐。”
三叔公想了想,到底沒把巴掌扇到自己這混蛋孫子手上。他哼了一聲,拂袖——離去當然是不可能的,外間客廳落座。
不一刻,趙簫精神抖擻地出得房來。三叔公將茶盞往桌上一頓,罵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竟還有心思搞這些不三不四的玩意兒!”
趙簫嬉笑道:“三叔公您老人家此言差矣了。正是因為都這種時候了,所以才要大搞而特搞了。我您老不知道麼?您孫子最聰明的時候就只有在男人身上。您說這會兒我要是不搞這些不三不四的玩意兒,我可怎麼冷靜謀劃啊?我這不謀劃好了,一會兒妹妹她還不得吃了我?”
三叔公悶哼一聲道:“歪理邪說!那人我看著好像左龍武軍的薛將軍,趙簫,你可真可以啊!一個瑤臺仙子讓你悄沒兒聲地給悶了還不夠怎麼著?”
趙簫那麼厚的臉皮,聞言不知為何紅了一下。他尷尬道:“三叔公,您提他做什麼?我這不是……三叔公,您特意過來總不成就專為了風涼我吧?”
於是三叔公大人長出一口氣,如此這般說出一番來意。
趙簫聽了一半就樂了:“三叔公,你們也忒精明瞭吧。你看瑟兒那神情,明擺著誰說話誰就要倒大黴。你看我長得像那麼傻的麼?”
三叔公道:“並不是不讓她做的意思,只是希望她能從長計議。”
“從長計議?”趙簫訕笑道,“造反這事兒忌諱的就是從長計議。從長計議,從長計議,黃花菜都得計議涼嘍!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