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就是鳳儀元年的三月二十五日。烏虛騎兵突破了玉門關外自修成之日起就被認為是不可突破的防線,大舉進犯河西。
緊接著,十萬火急地軍情急報便如同雪片一般一封連著一封飛報而來。不僅讓人措手不及,而且讓人不知所措。
鳳儀三月二十六日,葉十一自晉陽出井陘,興兵二十萬,大舉攻向河北。
趙瑟的手腳霎時變得冰涼:原來他要打的竟是河北!該死,我怎麼竟沒想到!我早該想到才是。
趙瑟的身體因為恐怖而微微顫抖起來。事實上,更加令她難以接受的是,她甚至連援助都做不到了。武昌乃至於整個荊襄戰局徹底捆住了她的手腳。這就意味著——
中原與巴蜀合流!
趙瑟幾乎不敢想象這一結論背面所包含的隱喻。她脖子有些僵硬的轉向薛玉京,發現她的臉色同樣晦暗灰白。
因為,這個時候,關中已經陷入了兩面夾擊。就在葉十一舉兵河北的第二天,巴蜀的元元親帥十萬精銳,自金牛道出陽平關,直襲漢中。而不久之後,烏虛騎兵突破玉門關的壞訊息也傳了過來。
這樣,薛玉京在金陵就實在呆不下去了。張襄就在大散關,首當鋒銳,她做妻子的無論如何能放心得下?並且,既然中原與巴蜀有了結盟的跡象,大抵道路很快就要不通。她必得在水陸道路統統被截斷之間將籌集來的糧餉運回關中。於是,一得知漢中戰起的訊息,她幾乎是拔腿就走。匆忙間,只和趙瑟約定了一個相當籠統、模糊地結盟。
當然了,這個時候,也不可能有什麼更加具體且行之有效的聯合行動了。用兵之事,與圍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