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的情況,問道:“你呢,打算怎麼走。”
曹秋何沉吟半晌,終於還是喪氣道:“既然是小葉派人來,那路上必是走不掉的。你把我扮成個粗使奴才跟你一起上路去洛陽吧。小葉醋勁大,所以路上肯定是越鷹瀾帶兵護衛。她一個女將是不好多看你趙大小姐的侍奴的,應該能蒙過去吧。至於到了洛陽……小趙哇,你看咱們這麼多日子的情分,我就求你一樁事,你是答應啊還是答應啊?”
“去你的!”趙瑟推著曹秋何,到底心中一黯,便問:“什麼事,你說。”
曹秋何道:“這番東都克復,功在社稷,你,小葉,老傅功勞不小,朝廷必要厚厚封賞。小葉要封侯,就要回上都。你是監軍,仗打完了自然也要回去。小葉現在暫時兼著河東節度使,河東的事情安排不好他肯定走不了。我只求你聖旨下了立即就走,不要等小葉。你走到黃河渡口,就放我走吧。我自有去處,絕不跟小葉和老傅為難……何況,那時大局已定,就算我想找麻煩,也是有心無力了。”
“好,我答應你。”
於是,曹秋何依言扮作趙瑟的家奴,隨著她一起上路。果如他所料,越鷹瀾率了五千精兵隨行護衛,沿途關防極嚴,莫說一個人,一隻蒼蠅都逃不出去。至於陸子周,自有人格外關照。趙瑟只知道他在隊伍裡,卻不知他被安頓在何處。
非止一日,到了洛陽。傅鐵衣和葉十一一起出城來迎,兩對冤家,一雙父女久別重逢,自是別有一番喜樂哀怒。
不日,朝廷降下聖旨,以中原之功,加傅鐵衣太子太師,益封食邑兩千戶;晉升葉十一為正二品的輔國大將軍,並正式授予河東節度使的官職,待回上都後另行封侯。趙瑟也跟著沾光,加官進爵回上都報到。
這樣,趙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