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車,冷眼看著自己明顯想多的助理,“什麼也沒有發生。”
話一出口,說不出的狼狽。
作者有話要說:
、夏至
段清遠公寓的門確實被簡之環撬壞了。
簡之環收好矮櫃上的便條,然後坐在沙發上惴惴不安地等著段清遠回來。
陽臺留著一盞燈,段清遠走下車,他喝得微醺,司機阿慢探出車窗擔憂地看了他一眼,段清遠朝他擺擺手,叫他開車離開。
他的眼睛望著那個明亮的陽臺,溫柔而嚮往。
走到公寓門前的階梯,種在花壇裡的一株桂花樹伸過來樹枝,葉尖滴下深夜的露水,落在段清遠的額頭,冰冰涼涼,他忽然怔在原地。醉酒的朦朧漸漸消散,他一點點收斂起殘餘的溫柔,神情深沉而肅穆。
幽暗燈光下的段清遠滿身惆悵。
他看到自己公寓的門被撬壞了,更是惆悵。
簡之環聽到拉門的聲音,跑到玄關,滿臉笑容地看著歸來的丈夫,她也不說什麼,只是看著他。殷勤而周到地給他遞鞋子。
段清遠靠在門櫃邊上,醉眼朦朧,似笑非笑,“你什麼時候學會撬鎖了我竟不知道。”他俯下身,換好鞋子,然後抬起臉,滿臉嚴肅地看著笑得僵硬的女孩,“你怕不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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