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收起志得意滿的神色,語氣恭謹的說道:“幽州軍何足掛齒,當初主公將公孫瓚打的大敗,若不是大將軍從中說情,恐怕那公孫瓚早就敗亡了,本將軍此去,定然讓其見識到冀州軍的厲害。”
田豐面露擔憂之色,語出驚人:“如此,則顏將軍項上人頭不保。”
顏良聞言大怒,他本敬田豐是袁紹手下頭等謀士,好言相待,未曾想其惡言相向“田先生此言何意?若是不給本將軍一個解釋,定然帶你前往主公處討一個公道。”顏良的語氣當即變的陰沉。
田豐道:“顏將軍,你麾下計程車兵較之西涼軍如何?”
顏良臉上的怒容稍稍收斂,目露嚮往之色“西涼軍驍勇善戰,不能及也!”
“公孫瓚麾下的白馬義從不遜於西涼軍,當初是大意之下,才被主公的大戟士所重創,而今再交手,豈會沒有防範,田某記得當初賈榮曾在幽州和公孫瓚一起抵抗鮮卑,白馬義從敢於向數倍於己的鮮卑騎兵交戰,此等氣魄,試問將軍有信心戰勝嗎?”
顏良目露沉思之色,也不是愚笨之人,躬身一拜道:“請先生教我!”
田豐道:“將軍此去易縣,加固城牆,無論公孫瓚如何辱罵,切不可出城交戰,等到主公帶領大軍趕到,就是我軍大敗幽州軍之際,你可有信心?”
顏良撇撇嘴說道:“此事極易。”
田豐含笑道:“無論幽州軍如何在城外辱罵,皆不可出城,易縣若失,則我冀州就是向白馬義從敞開了門戶,冀州危矣。”
“諾!”顏良收起驕傲的神色,躬身拜道。
“我軍與張燕軍和解迫在眉睫,不知誰願意前往黃巾軍中?”目光掃視帳下官員,袁紹緩緩說道。
沮授道:“主公,卑職願意前往!”
袁紹面色大喜,道:“沮先生真乃忠義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