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挺過來了,我們都相信他的求生能力還有求生意志,所以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才對!”
“沒錯,我們正是不想讓你從媒體上得各這個訊息,才特地跑這一趟,麥斯威爾不會有事的,我們這群夥伴,不可能棄他於危險而不顧,就像他為艾伯特勇敢深入戰區,我們也有這樣的義氣。”伊恩表示。
按照丹尼爾所給的地址,他們趕到“流年”時,卻從店裡的小妹口中聽說麥斯威爾的老婆剛剛住進醫院,嚇得他們又往這裡趕,幸好沒事什麼事,否則他們還真沒臉去見麥斯威爾了。
畢竟他幾乎救過他們所有人,如果不是他,他們這些人或許早就死在中東了。
徐尚菲一聽到這些話,心中總算安定了些,她朝他們點頭致意,眼中帶著堅定和懇求。
“那拜託你們了,請你們幫我把他帶回來!”
伊恩三人同時一正臉色,行了一個軍禮,異口同聲的保證,“我們會盡全力把麥斯威爾給帶回來的。”
一陣閒聊後,體力不支的徐尚菲再度陷入昏睡中,昏睡前,她撫著小腹,感受著那若有似無的生命律動。
寶寶,跟媽媽一起加油!我們一起等爸比平安回來……
地球的另一端,蔣御安與艾伯特躲在一片被轟炸的破敗平房裡,偶爾還會聞到那些來不及逃走的人們埋在瓦礫下的屍臭味,晚上除了寒冷外沒有太大問題,早上就還得忍受高溫和那讓人忍不住作嘔的臭味。
全身滿是擦傷,蔣御安的右頰甚至有一道明顯的傷痕,身上的衣物也已破碎。就是沒破的部分也被撕來包紮傷口。
而一旁的艾伯特情況並沒有好到哪去,只是天性樂觀又多話的他,在躺了一會兒,確定沒什麼危急性命的內傷後,就低低的笑著,一邊笑,還一邊發出吃痛的嘶嘶聲。
“唉,麥斯威爾,你還真是一個傻子,竟然拋下新婚的妻子和還沒出世的孩子來幫忙找我這個腳已踏進一半棺材的老頭!”
蔣御安沉默了下,抬頭望著從屋頂破洞照進來的陽光,他眯了眯眼,“不用害羞,我只是做我應該做的。”
一聽這話,艾伯特被自己的口水噎到,不禁重重的咳了幾聲,“誰害羞了!臭小子!”
這臭小子才一陣子不見,也懂得消遣別人了呀!
蔣御安嘴角浮現淡淡笑意,在空中偶爾傳來的直升機螺旋槳聲裡,兩人的鬥嘴多少讓他放鬆一點心情。
不過兩人都知道這樣的輕鬆不過只是暫時,更大的考驗正等著他們。
畢竟這裡雖然剛經過一場戰役,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人過來,但是沙漠的日夜溫差大,加上白日長時間曝曬在太陽下,難保不會脫水,目前他們還是處於危險的情況之中。
更何況兩人現在都有傷在身,即使已經做了緊急處理,可誰也不能保證,在救援到達之前,他們不會感染其他的併發症。
更重要的一點是,他們根本無法確定還會不會有救援!
“唉,麥斯威爾,我是認真的,那時候你跟著部隊跑就好了,何必要來扶我這個腳受傷的老頭,否則也不至於跟我一樣,被困在這個破屋子裡。”
“讓我決定再回來這裡的就是你,如果沒把你給帶回去,那我不是白來了。”
他口氣很淡,但卻徹底感動到艾伯特。
只不過嘴硬的他還是忍不住口是心非的揶揄,“想不到結婚後的男人嘴巴說出來的話,讓人聽了都起雞皮疙瘩。”
“嗯。”蔣御安沒有否認。
他自己也覺得和尚菲複合之後,自己有很多的想法都不一樣了,很多時候光想著她就覺得心底暖暖的,還有種充實的感覺。
不像之前那兩年,即使再忙碌,心底依舊空洞洞的,看著別人甜蜜,心底閃過的不是羨慕,而是明明自己也曾擁有那樣的幸福,但卻失去的失落。
太多的感性讓原本冷硬的他似乎奕得柔軟許多,不過這種改變他並不討厭,反而覺得很不錯。
艾伯特被他簡單的回答給堵了嘴,一時之間竟找不到可以繼續調侃他的話,乾脆不再開口保持沉默。
直到太陽逐漸西斜,蔣御安站了起來,確定自己除了左手脫臼不太能使力外,沒有太大的問題。
他看向艾伯特問:“還可以嗎??太陽開始西斜了,我們要趁這段時間找到一個可以御風擋寒的地方。”起碼要脫離這個已經開始出現屍臭味的地方。
艾伯特撐著牆慢慢的站了起來,大腿部位還有點滲血的傷口讓他走路有些一拐一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