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煦:“……”這麼沒頭沒尾的,什麼玩意兒?
。。。
☆、第三十七章
張騫覺得自己真是太倒黴了,前一天跟陳煦打賭輸了,人家不要賭資,只要他去給抓幾隻小雛鳥,這真是極好的,可是誰能告訴他為什麼他一到郊外就被人捂了口罩了布袋捆了起來?這是陳煦想出來的新遊戲嗎?
“裝好了?”張騫被丟上一輛馬車,有個聲音問了一句之後,他便覺得馬車抖了抖,然後開始前行。
張騫不安的扭動著身子,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怎麼沒打暈?”一個聲音近如咫尺,張騫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猛擊後頸,暈了過去。
張騫暈過去的時候還在想:如此悄聲無息,一定不是一般匪賊。
一輛馬車在善終行駛,最終在一個破舊的小屋前停了下來。早有人等候在小屋之中接應,見馬車來了,屋內的人便一齊走了出來。加上趕車的人與張騫,馬車上有四個人,小屋內有三人。他們打個照面互相點點頭,便幫襯著將張騫抗了出來,弄到屋內。
這個小屋顯然是幾天前剛建造的,屋內的木具都還是嶄新的,幾人將張騫丟到地上,便各自找了個地方坐下。
“這傢伙長得還不錯。”一個“匪賊”閒得無聊,扒開布袋,將暈倒的張騫露了出來。
“作死呢。”另一個匪賊將布袋蓋到張騫臉上。“收起你那些小心思,這可是不是你能動的人。”瞟了一眼掀布袋的匪賊。
“反正活一天也是賺一天……”手賤的匪賊又掀開布袋,卻發現張騫已經醒了,正瞪著一雙眼睛看著他,他將布袋又蓋了回去。“我們還是先想想太子什麼時候會來。”
“唔唔唔!”張騫飛快的扭動著身子。
眾匪賊:“……”
其中一個道:“打暈他。”
“唔唔唔。”張騫突然瘋狂的扭動,並且坐了起來,連蓋在臉上的布袋都被他給抖落了,他瞪著眼睛看著身邊圍住他的男人們。“唔唔唔!”你們是誰?要對我做什麼?
“這下你也不能活著回去了。”匪賊們冷淡道。
“竟然回不去了,不如我……”之前掀布袋的匪賊企圖靠近張騫,被人從身後踹了一腳。
“你瘋了?”他身後的人啐了他一句。“你不想活了別拉著我們陪葬,我還想討媳婦生孩子呢。”
“嘖,反正幫太后做事,也活不了多久。”那人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太子什麼時候來,殺了好回去找我的小白兔玩。”
“你的小白兔?不過是太后的眼線而已。”
正想隨口頂兩句,一個人從屋外奔了進來,叫道:“來了來了。”
“太子來了?帶了多少人?”
“就兩個人。”那人說著,看了正瞪著眼睛的張騫一眼。“這傢伙是誰?”
“張騫。”
“怎麼醒著?”
“打暈他。”
“唔唔唔。”聽到“打暈”兩個字,張騫就開始挪動屁股後腿,卻撞到背後的人,他扭頭一看,正是之前掀開他布袋的男人。
那男人捏了捏張騫的臉,笑道:“你跑呀,回頭我就來收拾你。”
身後的人一個巴掌拍過來。“醒醒吧你。”
“你跟小七留在這裡看著他,我們出去拜會拜會太子,竟然敢隻身前來,真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最後進屋的匪賊:“……”他剛才不是說了,兩個人麼?
陳煦與劉徹慢悠悠走在山間的小道上,一邊對周圍指指點點。
劉徹:“你看這條路上的痕跡,土明顯是翻新過的,上面還有碎草葉,車輪印子也是新的,明顯剛有人駕車路過,不像是張澤說的土匪做的。”
“張澤此人,不可盡信。”陳煦道:“那封書信很有可能是他從宮內帶出來的。”
“……你的意思是說,他是太后的人?”
“這倒不一定,只是如今你勢強,他會順手幫太后一把也說不定。”
劉徹:“……你這麼一說,我總感覺他建議我們兩個人來,不安好心。”他一聽說張騫被抓,立刻就想進宮調動禁軍,張澤卻說此事亦真亦假,尚未定論前不可妄動禁軍,驚動皇上,並建議劉徹一人前來,只是陳煦十分不放心,便跟著來了——順便可以將哥哥丟給張澤帶帶,一勞兩逸。
“太子與世子果真勇猛無雙,竟然單槍匹馬前來。”陳煦與劉徹一頓,便看見樹叢裡突然蹦出五個人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