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倔強。
“小當家,我都準備妥當了,可以出發。”春兒自屋外人內,伏低身,在嚴盡歡耳邊小聲道,夏侯武威站得近,沒有漏聽。
“你要出門口?”在她剛剛病後的甫恢復時?
“嗯哼。”嚴盡歡勾唇笑著應了他淡淡兩字,沒有多談的慾望。
“你身子尚未好全,是有何要事待辦,不能再緩幾日?夏侯武威不是個嘮叨之人,鮮少干涉她的行動,她亦非聽得進別人意見的固執姑娘,有時誰對她多嘴問幾句,還會換來她拍桌嬌斥:你是當家或我是當家?
但現在,他不得不多嘴。
她的病才剛剛好些!又要出門去吹風嗎?
“心情來了,想去看看我爹孃,陪他們說話。”掃墓去。
“我一塊兒去。”夏侯武威也許久沒上香祭拜老爹。
“你別去。”嚴盡歡不打算讓他跟:“我與春兒兩人去就好。走吧,春兒,我吩咐的東西全帶齊了?”
“是,都擱在馬車上了。”吃的、用的、孩子玩的玩意兒、給孩子帶上黃泉路的許多紙錢,她都仔仔細細準備齊全。
“好。”嚴盡歡讓春兒攙扶起身,走往府外馬車。
“為何我不能去?”你與春兒兩個姑娘隻身要到山裡墓園,萬一遇上匪徒——“夏侯武威怎可能放任她們兩人上山,而沒有人護衛!
“墓園那種地方,哪會有匪徒?”嚴盡歡笑他多心,墓園陰森森,鬼比人多,她下顎一揚,哼聲挑釁道:“我不讓你跟,是因為我要向我爹告狀,說你的壞話,說你對我不好,說你欺負我,你若在場,我會說得不痛快,這樣你也要去嗎?”
“無。”他毫不考慮點頭:“你向老爹告狀時,我可以站遠遠的,任由你去說個夠。”他不在意她對嚴老闆說他什麼壞話,墓園附近或許沒有匪徒,誰能擔保漫長山路里不會發生任何意外?他寧可親自將她平安送到嚴老闆墓園旁,讓她告狀,愛怎麼說都隨便她。
“你……”
嚴盡歡一點都不希望夏侯武威在場。
她要去爹的墓園旁,埋葬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