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個要講的,是第五個“流當品”,那位姓夏侯的傢伙,以及,嚴家當鋪之中,傲嬌千金的故事……
第1章(1)
軟絮玉肌在男人嘴裡染上粉櫻色的豔澤,隨即綻放出鮮紅吻痕,烙印在雪一般的白玉藕臂上,美的像花,蔓延滋長。
男人吻的徹底,沒剛過任何一處軟嫩,他的唇在嬌軀上肆虐著,雙手自然沒有閒下,掌心裡的豐盈,渾圓飽滿,軟的不可思議,頂上蓓蕾嫣紅如珠,他撫弄著,揉搓著,愛不釋手。
吻回她的頰畔,薄唇被女人芳馥粉唇捕獲,輾轉吮咂,她哺餵到他嘴裡的,不僅止是她的丁香軟舌,還有屬於她的蘭香氣息,沁入骨髓深處,教人酥骨哆嗦。
女人塗抹淺淺花紅的蔻丹,攀附於男人結實背部,留下幾道激情抓痕,那般細小的疼痛,他毫不在意,再多也無妨,他故意吻的更孟浪,逼迫女人情難自禁地將十指深深陷入他肌膚間,為他戰慄,為他蜷曲起蔥白腳趾,為他迷濛了秋水分明的漂亮眸子,嬌啼喊著他的名字。
“夏侯……”女人的長睫沾上晶瑩淚珠,無關痛苦折磨,而是極致喜悅歡愉,兩人長髮披散交織,她的發,細緻柔軟,帶著熠熠光輝,宛若上好絲綢;他的發,一如他的個性,剛硬不屈,烏黑如墨,每每搔弄她無暇肌膚時,總會逗的她咯咯發笑。
為什麼你不喊我武威?嚴家當鋪所有人都喊他武威,偏偏她不,特立獨行要叫他夏侯,他不解地問過她。
稚小嬌娃螓首一偏,笑了:因為你不喜歡被人這麼這麼喊,我說得沒錯吧?
對,他不喜歡被喊“武威”,並不喜歡。
他很意外她竟然知道,而且,那時她不過才六歲。
“急什麼?”他嗓音喑啞,牙關齧咬她的耳珠子,大掌撥開她雪白雙腿,不容許她對他有所隱瞞,要她在他身下綻放最妖魅迷人的姿態。
多可恥,他不愛她,卻愛極她勻稱纖纖的身體,沉淪迷戀,剋制不了她撒下的魚餌,一口吞下,成為漁人釣竿下的上鉤魚兒
他慢慢拈弄著她最細膩溫暖的一方,雙眸緊鎖住她蜜顏上的分毫變化,他已經非常熟稔她的一切,深諳如何讓她快樂,讓她儘快適應這些。
“夏,夏侯……”她的身體越來越燙,越來越緊繃,像一根弦,被人勾緊,幾欲斷裂。
他在折磨她,也在折磨自己,這般緩慢的速度,男人無法快意馳騁,手指帶不來男人想要的歡娛,他緊要牙,忍耐慾望,堅持非得先讓她崩潰一回,接下來她接受他時,才會變的更容易。
他以額緊抵她的,濃重鼻息噴吐在她臉上,她終於完全潰敗,哭著,嚷著,大口吸氣著,愉悅未歇,他霸道沉入她的體內,硬擠出她另一波更甜蜜的搖首高吟,他擷取她的溫熱與緊縛,狂喜教他眸色變得暗闃,險些使他失去控制。
強悍的力道,逼瘋兩人,滿足兩人,她咬紅下唇,咬不住貓兒撒嬌似的輕喃,聽在他耳裡,無疑是種致命勾引,他雙手佈滿青筋,牢牢鉗抱住她不放,吻著她灩紅小嘴,她立即回吻他,小舌仿效此刻身下交纏行徑,在他口中翻攪。
他身上薄亮汗水,濡染了她,濡亮了她,再也分不出彼此。
芙蓉帳裡,情慾正熾,肉體相愛著,男人卻不愛她。
她知道這個事情,只是不想面對,閉上雙眼,捂住耳朵,當做殘酷的現實並不存在,假裝他是有那麼一丁點兒愛著她。
即便只是身體,也沒有關係。
她願意用身體迷惑住他,讓他眷戀她,只是身體……也可以。
夜,深沉,帳裡熱辣纏綿終告止歇,女人倦累睡沉,她伏臥軟枕間,絲衾蓋住她赤裸嬌軀,男人坐在床沿,目光復雜地凝籌她。
她長髮沾在鬢頰,幾絲凌亂,縱慾後的風情,竟讓一個豆蔻女孩顯得如此嫵媚絕豔,她的唇被吻的紅腫,無須胭脂,同樣點綴著紅瀲,美得教人挪不開眼。
男人低嘆,強迫自己將目光從她身上收回,落向窗外,今夜,細雨綿綿,下了足足整日,一股泥草味,瀰漫屋內,悶溼的味道,引發遙遠思緒。
他踏進嚴家當鋪的那一天,也是這般下著綿密雨絲,如針似網,密密交織了此時此日與她糾結難纏的命運註定——
那一天……
破舊馬車匆匆駛至小小當鋪前,兩道黑衣人影閃身入內,鋪裡早有人守在那兒,待兩人一踏進,當鋪立即大門深鎖,熄掉泰半燭火,提早歇業。
當鋪老闆吩咐閒雜人等退出小廳之後,小廳門扉合上,獨留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