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骨貂來說,自然是難以抗拒的美味。”
“只要能讓骨貂沉睡,我再想辦法把我們體內的嗅進去的些許骨香,給驅逐出來,也就能擺脫我們祭品的身份!”
“你現在總該明白我為什麼要不惜這麼麻煩的餵食這隻骨貂了吧?”
我聽得雲山霧裡的。
卻也總算是聽明白了。
果然不是一般的複雜,難怪之前在逃跑的路上,洛一臣沒法給我做解釋呢!
沒想到就順手牽羊了那麼一個小小的錢袋,竟然會有這麼多,這麼複雜的事端被引出來。
我們也算是倒黴了!
“可這個骨貂的唾液有毒,你——”
我無法不擔心啊!
現在骨貂是睡了,洛一臣的問題可怎麼辦啊!
“你忘了?我都說過了,本少爺百毒不侵!骨貂的唾液的確其毒無比,常人沾染些許也容易毒斃,不過我本來就是個藥人兼毒人!”
“這點毒與我體內的毒性|一旦相會,只會發生激烈地對沖,不至於壓倒我本身的毒性,把我毒斃!你就不用擔心了!”
“可,可,可你這樣不難受嗎?身體不會痛嗎?”
他微笑而誠實地點頭,“痛!怎麼會不痛?非但痛,而且還難受的很!”
“那,那怎麼辦?我,我能為你做點什麼?”
“你能做的很多!”
他定定地看了我幾秒鐘後,突然就神色怪異地吐出了這麼一句。
我無從理解他的表情為什麼變得怪怪的,我只是急切的追問,“那你趕緊說啊!”
“還不到時候!再等起碼一炷香!”
“還要等?”
“嗯!”
他垂下眼瞼,低低地應了一聲。
“那到底要等到什麼程度啊?”
靠!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雖說以毒攻毒,好像有那麼點道理,但是實際上,很多時候,這樣的理論根本是狗屁,完全無法成立的。
若是真的隨便什麼毒性|之間都能以毒攻毒的緩解症狀的話。
那麼好比一個人自殺,喝了一瓶甲胺磷(高毒農藥)後,不想死了,再喝一瓶敵敵畏(高度農藥)就能綜合毒性,不用死了?
這不是扯淡嗎?
估計真要這樣了,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得更快!
這個時代可沒有洗胃技術。
丫的,洛一臣就算出身神醫門,也保不齊不會自誤了他自己。
是以,我能不急嗎?
“等到我全身地面板都變成黑色的時候!”
一聽他說出這話,我立即二話沒說,就猛地開始脫起了他的衣服。
他頓時有些急了,“等,等一下,沒那麼快,你,你別……”
“閉嘴!等到你黑了,我再脫還來得及啊!先脫了再說!”
“…………”
他睫毛微顫了幾下後,繃緊了的身體,立即放軟了下來。
我可顧不上觀察他細微的面部表情,只是快速地解開他的腰帶。
扯著他的衣服。
看到他手裡還捧著那隻害人精的骨貂。
立即分出兩根手指,捏住那小東西的耳朵,就把它輕輕扔到了旁邊的乾草上。
然後繼續脫他的衣服……
三十秒後,洛一臣的全身上下就都光|溜|溜|的了。
為了便於我觀察,我可是連條褲衩也沒給他留下。
貨真價實的赤|果果。
◆◇◆◇◆◇◆◇◆◇◆◇◆◇◇◆流白靚雪◆◇◆◇◆◇◆◇◆◇◆◆◇◆◇◆◇◆
身體還是那滿帶傷痕的身體。
這次從豫南城裡跑出來的我們,我的臉是經過了易容的。
但是他卻是他本來的容顏。
只是微微修飾了眼睫和眉形,使得人看上去精神了些而已。
是以,如今衣服被我扒|光之後,顯露到外的肌膚,也還是洛一臣本來坑坑窪窪,傷疤滿身的肌膚。
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