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的話很著惱。
“等骨貂唾液中的毒素滲透和發作!”
他極為淡定的回答了一句。
“什麼?這玩意的唾液有毒?”
我卻頓時差點沒直接從地上跳起來。
當即,就猛地扣緊他的雙肩,把他的身體扶正了起來。
立即便要運功去給他逼毒。
卻被他阻住,“沒事,你不用擔心,我心裡有數!”
“你有數個P!知道有毒你還讓它舔?洛一臣,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
“你緊張我?你怕我會死?”
他的語聲很不以為然的輕鬆隨意地笑著。
我對他這樣的態度非常的不舒服,“我緊張個鬼,你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你自己都不關心你自己,我緊張你幹什麼?隨便你,願怎麼著就怎麼著!”
MD,我身邊的男人一個個都是怪胎!
都喜歡做一些讓我惱火不已的事情。
我也是犯|賤,偏偏還就是不能不為他們著緊。
“好了,你別否認了,我知道你緊張我!我心裡很開心呢!”
他笑得果然是非常愉悅開懷的樣子。
我的惱火頓時就沒了。
最後還是忍不住低聲請求拜託,“我的大少爺,你行行好,別讓我擔心了好不好?趕緊給自己解毒,若是不行的話,就讓我來給你把毒逼出來行不行?”
“真的沒事!”
“沒事你個球啊!你解不解?”
“女人,你太粗魯了!真是沒點溫柔的女人樣子!不過看在你關心我的份上,我就實話跟你說好了,也免得你胡亂擔憂!”
“還記不記得你拿的那個錢袋上有香氣?”
錢袋?
我頓時點頭,然後就趕忙問道,“那香氣有古怪?”
“嗯!那就是骨香!”
“骨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我怎麼從來沒聽說過還有骨香!”
“你當然沒聽說過了,骨香教本來是就個很詭異而神奇的組織,若非這次親眼看到那東西,我都不敢相信骨香教竟然還能傳承到今天!”
“那錢袋裡面的白色的不規則石頭模樣的東西,沉甸甸的,宛如銀子一樣重重的,其實不是石頭,而是骨頭!”
“骨頭?”
我錯愕了一下後,頓時就失聲叫了一聲,“怎麼可能,骨頭沒那麼重,也沒那麼堅硬,分明就是石頭。”
“是真的,絕對是骨頭!”
“至於為什麼那小小的骨頭會那麼沉重,據說這就是骨香教的詭異和常人難理解之處了!”
“你可別小看那幾塊小小的骨頭,每塊骨頭都帶著異香,除了骨香教的人之外,外人呢不能碰觸到那骨頭,和吸入那香氣,否則的話,就會被教徒鎖定選為祭奠骨頭的祭品。”
“總之,不管接觸到骨頭的人武功有多高,本事有多大,一旦被選定為祭品後,就沒有人能逃脫得了!”
“很多古時候驚採絕豔之輩的人,都曾經隕落在了這神秘的骨香教人手中,再也沒能出現在人前。”
“我們倆都幸運的是,只是聞到了那骨頭的香氣,還並沒有真正用手指觸碰到那錢袋內的骨頭!”
“否則的話,即便是我現在用了這樣危險的手段,也不定能給我們化險為夷,轉危為安!”
“骨貂是骨香教中的聖獸,所有骨香教的教徒,都相信骨貂是他們供奉的那神奇的骨頭主人的神寵。”
“只要有骨貂在,但凡聞到過骨香,又接觸過骨頭的人,就算跑到天涯海角,骨貂也能把他找出來!”
“其實,我從某些被選為祭品的前人們沒徹底隕落前,留下的滴零八落的殘破手札裡,總結出過一個規律,那便是骨貂的確對嗅過骨香的人的氣息十分的敏銳!”
“也的確是一旦鎖定了祭品,就會不死不休的緊跟著。不過護貂人的速度和水平卻不一定趕得上骨貂本身的能力,只要他們之間的距離被拉開到五十里以外,護貂人就不能鎖定骨貂的下落!”
“也就是說,從另一方面來說,為祭品創造了更多脫身的時間!”
“再加上骨貂畢竟是動物,縱然有靈性,也不是毫無弱點的。”
“這小傢伙天生唾液含奇毒,但是卻喜歡以藥草藥液為食物!越是年份長久,藥性|珍貴的藥草,它越是貪食,一旦吃飽,就會沉睡!”
“我這身體自小就嘗百草,喂百毒,可謂是個人形藥靈,我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