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有想象。他害怕了,宗尋香說的對,這幾年,他得到花神神諭的機會越來越少了。他自己也查覺到,但為時已晚,總要做點什麼才行,他能夠補救回來的。那天,他終於又得到了神諭,花神之女,居然會有花神之女,或許這就是他的救贖。他觀察了很久,只有宗尋香的條件最符合,他想得到她,不行,不滿足,他還要得到更多。他開始想象得到花神之女所能帶來的利益,那這個宗主大位他是不是也可以?只要花神說是他就行,不是嗎?那神功也會練的圓滿,他需要一個處子開禁,開了禁他的神功自然就有所成。那他會是什麼?大權、神功、美人、神諭……他將是這世上最偉大的人物。他耐心的等,等祭典那天,他將與花神之女結合。
結果,一切都陰差陽錯了!
“你這個賤丫頭壞了我大事!”大仙恨極:“不過沒關係,我還是做了,原來是女人就可以的,我提前一天神功已成,誰也攔不了我。現在,我要帶你去見花神。”他慢慢走近床邊,伸手沿著那被面隆起的曲線撫著:“你要去告訴花神,宗潛月的這個,不做數的。你會跟我在一起。”
“可是我一點都不想跟你一起。”床上躺著的人突然迅速翻身,藏於被下的手掌裡握著把閃著寒光的短匕,纖手一揚,衝著大仙的前胸便招呼過去。那大仙吃了一驚,迅速後仰翻身,腳下一轉,閃開了去。那床上躺著的,竟是宗潛月的丫環落塵。
“你是神諭使者,幹出這事,花神要判你下地獄去。”那落塵冷冷道,手腕一擰,攻勢不停,嗖的一下又刺了過去。
大仙一看床上躺的不是宗尋香,便知中計。他毫不戀戰,轉身就衝了出去。院子裡,已然有好些人在等著他。那大仙也不硬闖,一看情形不對,便頓住身形。身後那落塵追了出來,求功心切,舉匕又朝他攻了過來。凌越山在那看的真切,暗道要糟。果然那大仙不進反退,背後似長了眼睛,在落塵快觸到後背時一個擰轉,在宗潛月大喝的那一聲“落塵,不可”聲中,將她扣在了身前,明晃晃的匕首抵在她的頸脖上。
輕敵負傷
宗潛月冷道:“大仙,你莫要執迷不悟,一錯再錯。”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宗九,你不必說這些廢話。你不會輕易放我,我不會束手就擒,大家就各憑本事。大不了魚死網破。”大仙用力抵緊手中匕首,落塵的脖子立馬被壓出一道血痕。
宗潛月踏前一步,道:“大仙,你是神諭使者,一舉一動,花神皆會看在眼裡,還是三思而後行吧。”
大仙不語,押緊手裡的落塵,往前推了二步。宗潛月又道:“尋香可說了,花神在迷花澗有提到大仙。我們可是按花神指示來為大仙指明路的。莫要再錯下去。”
大仙猙獰一笑,手上匕首又壓緊幾分:“宗九,怎麼我手裡這丫環的性命,你也在乎的?莫拿話誆我,花神要有神諭,會直接告訴我的。你不必在此胡言亂語。”
“大仙若不信,我讓尋香親自來跟你說。”宗潛月說罷,便朝著院門那方招了招手。大仙不由自主的隨他的手勢方向看過去,就那麼一瞬間,背後一記破空聲響,大仙一個激靈,正待閃躲,左右兩邊已然有人攻了上來,三面夾擊,大仙已不及細想,左手將落塵推了出去,阻擋左攻,身形向右邊閃去,躲開了後背的暗器之襲,同時已與右邊的護衛打在一團。
屋頂上,水若雲拍著手掌:“越山哥哥好利害,這招教我吧。”彈指置物,看著好瀟灑啊。凌越山摸摸她腦袋:“你乖乖的,想要什麼我都給。”
下面人打得如火如荼,沒人理會屋頂上的甜言蜜語。那大仙甚是利害,一下便擊倒三個,眾人圍攻而上,大仙不敢戀戰,縱氣提身,往高處樹梢上跳,卻被一個暗衛現身擋了,那大仙竟也不停,直衝那暗衛而去,轟在一聲掌力打在了樹幹上,雖被暗衛躲過,卻也讓大仙借力使力,轉而朝屋頂方向逃來。凌越山一躍而起,飛快的竄出,翻掌擊去,大仙避無可避,硬生生的接了這掌。
那大仙被擊落下來,竟也安穩落地,兩個攻上來的護衛被他呯的一聲拍掌擊飛。宗潛月微眯了眼:“千金印。”
“哼!”大仙冷冷回道:“是我太傻,白放著這奉香閣不用,白白浪費了幾十年。要不我早已天下無敵,還用得著看你們這些小崽子的臉色。”
宗六、宗七等也加入戰局,卻也降他不住,大仙的千金印內力驚力,功夫陰狠古怪,一眾人久戰不下。
“擺劍陣!”只聽宗老七大喝一聲,宗家子弟十七人刷的一下,列開了隊形。散花劍陣,大仙心裡暗暗警惕,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