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通訊錄,撥通了報警電話。接警員記錄了她的情況,說很快會有人去營救,讓她不要緊張,保持體力。
幾乎是在結束通話的同一時間,馮景年的電話撥了進來。她剛接通,聽筒裡就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禾禾,你在哪?我看到電視臺著火了,你們出來了嗎?”
何禾鼻子一酸,眼淚撲簌簌掉了下來。她哽咽道:“我被困在電梯裡了……馮景年,我好怕……怎麼辦?”
電話那頭環境很吵,馮景年邊喘氣邊說:“什麼?電梯!你別怕,我馬上就到了。你在哪一層?從哪部電梯進去的?”
何禾回憶了一下,說道:“我乘的是電梯間南邊的三號電梯,現在應該停在36樓,是頂樓。”或許再有幾秒鐘電梯就到達了,但偏偏就是這幾秒的時間,把她困在了電梯裡。
“好,我知道了。你別怕!著火點不在頂樓,沒那麼快燒上去的。你安心等著,我這就來找你。”接著便是一串盲音。
何禾抱住膝蓋蜷縮在電梯角落,周圍一片寂靜,除了自己的呼吸聲,什麼聲音也沒有。
馮景年的電話一結束通話,那種要命的窒息感又回來了。
何禾五歲的時候,與鄰居家的孩子玩藏貓貓,為了贏得遊戲,鄰居小強哥把她抱進了一具壽棺裡。遊戲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