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最後的下場只會落得全身痠疼、掛在床上哀嚎。”
聽他自豪的,真教人絕倒。可被溫泉洗濯得昏昏欲睡的她又沒立場反駁,唯有閉嘴,
“決定了,從今天起,我每回幫你運功完就帶你來泡溫泉,”他擅作主張。
她頭皮一陣發麻,“這樣於禮不合吧?”
“那很重要嗎?”他一點也不在乎。
問題是她很介意。“雲哥,雖然我倆已訂下婚約,但畢竟尚未拜堂,這種行為是不道德的。”
他搔搔頭。“不過是泡泡溫泉,哪這麼嚴重?”
他是真不懂,還是在裝傻?她長嘆一聲,“我指的不是泡溫泉,而是這個……‘她移開身子,閃避他按摩的大掌。
他更加疑惑了。“我按摩得你不舒服嗎?”
她篤定他是在裝傻,一股氣衝上心頭。
“不管舒不舒服,我衣衫不整,我們就應該避嫌。”她拍開他又想靠近的手,打的方位超準的。
他吃痛地哼了聲。“奇怪哪,同樣看不見東西,為何你打人這麼準?我連避開的時間都沒有,”明明他才是習武之人,偏她的感覺靈敏更勝他一倍。
他在說什麼?誰跟她一樣看不見?難道……
“雲哥。”她對他招手。
“什麼事?”他不敢再隨便靠近她,稍離了幾寸距離。
“你過來一點。”她卻說出讓他掉下巴的話。
“呃!你確定?”他可不想再討打。
她正經一頷首,“請你靠近一些。”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喔!”他小心翼翼,一點、一點地湊近她。
當他的臉接近她到只剩半寸距離的時候,她突然伸出手摸上他的臉,然後,驚訝地張大了嘴。
“芙妹,你幹什麼?”這是她釋放善意的習慣,一隻手在他臉龐摸上摸下。
她閉上眼,一串淚水滑下。“你為什麼沒告訴我?”
他呆了一下。“我有隱瞞你任何事嗎?”
“你蒙著眼睛。”她哽咽道。
他嚇了一跳。“芙妹,你在哭啊?”他生平有兩怕,女人的眼淚和天災。前者會讓他手足無措,腦袋發燒;後者則會令他忙到發瘋,只為替領地百姓謀一條生路。
“你為何不告訴我,你一直蒙著眼睛,你並未……並未……”窺視她一分一毫。
他已經手足無措了。“不是你一直說著,要有男女之防的嗎?”他都照做了,她又在哭些什麼?
她哭是因為他的體貼。明明是個粗枝大葉、愛玩又愛鬧的男人,卻如此費心體恤她的心思。
她也哭自己的愚蠢,貪圖他的付出,又不相信他的為人,真是太卑鄙了。
“那個……芙妹,我……”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他唯有輕拍她的背安慰她。“乖乖,不哭、不哭喔,等……哇!”作夢也想不到,她會自投羅網撲進他懷裡。
什麼乖乖嘛!她又不是三歲娃兒,這男人真是……教人好心憐。
“雲哥。”她張臂摟住他,螓首撒嬌似地在他懷裡磨蹭。
他呼吸猛地一窒。儘管兩人間隔著層層衣物,他仍可感受到她柔軟的嬌軀,正有一下沒一下地挑逗著他的身體。
熱,沿著下腹部竄遍全身。他忍不住伸舌舔了下乾澀的唇。“芙妹。”
“什麼?”她的聲音被他的胸懷擠得破碎。
“我……”他雙手環過她的肩,那才浸過溫泉的肌膚又滑又柔,像要把他整個人吸入,他徹底迷醉了。“我可以吻你嗎?”忘了她不是他的妻、忘了他是有目的而來、忘了……他忘了一切,這一刻,他的世界裡只有她。
她嬌羞地頷首,腦袋幾乎鑽進他的胸膛裡了。
他雖蒙著眼、看不見她,卻可以察覺到她的應允,樂得神魂似要飛上天。“謝……謝謝。”
“傻瓜。”這有什麼好謝的?成親後,她整個人、從頭到腳都是他的。
但他還是感激,以無比虔誠的心勾起她的下巴,靠著彼此的喘息辨別兩人間的距離,然後——
他接觸到一方柔軟,溼潤,比玫瑰花瓣更加芬芳、細緻的物品,是她的唇,他全身機伶伶一顫。
“芙妹。”激動的捧住她的頰,他熱切地吻她,恨不能將自己埋入她體內,永不分離。
“喲,天雲兄,你瞧瞧,這兒有對小情侶在私會呢!”
不知打哪兒來的輕佻尖嗓,如巨石投入平靜的湖面,激起陣陣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