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是跟師父說過的呀。”
“你還敢騙我?”
摸天道人一聲喝問,死死攥住摘月的手腕,問出一個打死摘月也想不到的問題:“你是不是陪白無常睡過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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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一章 帶頭大哥
有幾件事情,男女之間不能提,師徒之間更不能提。
摸天道人和摘月仙子是一男一女,亦是師徒,床第之事,是他們之間不能提的事。
此刻,摸天道人卻將羞於啟齒的事,問得如此響亮。
陪白無常睡過覺?
聽到這個問題,摘月不是羞澀和憤怒,而是無可奈何的苦笑。
師父從來不對她這樣嚴厲,現在突然憤怒,一定是有誤會。
否則,也不會問出荒唐可笑的問題。
手腕被師父攥疼,摘月沒有反抗,她表情悲傷,唇角喃喃:“師父,我剛剛和您說過,我從來沒見過白無常。”
看到摘月目光堅定,摸天道人慢慢放開手,臉上仍然陰寒,語音比冰還冷:“你這次下山,是不是跟一個男人走的?”
第一次偷跑出山門,是一個人去尋黑無常報仇,這一次出山門,是和採星去查無常屠妖案,查案過後,恰逢仙鬼之戰。
採星是男人,師父說摘月和男人一起下的山,這也沒錯。
摘月眉目酸楚,小心翼翼的點點頭,剛想解釋這件事,師父卻一問接一問:“在下山之前,你是不是陪男人在閨房裡喝過酒?”
喝過,無常斬失而復得,和採星有故人重逢的喜悅,那天晚上的菜,是摘月親手做的。
許多師兄都趴在窗根兒底下,聽了他們的談笑風生,這件事也無從抵賴,在摘月心裡,這也並非是苟且事。
“我教你養你十數年,竟沒想到教養出一個陪男人聲色犬馬,和男人私奔的蕩婦浪娃。”
聲色犬馬?
蕩婦浪娃?
呵,這就是待我如親生女兒,教我濟世救人,師父的評價?
在回百態觀之前,摘月時時想念師父,見到師父以後,只在三兩句話之間,便有幾分心寒。
心灰意冷時,連解釋都沒有氣力,摘月無言,任師父繼續罵下去。
“你自幼生了一對杏花眼,長成一縷風流腰。”摸天道人目光中突然有幾分異樣,唇角冷哼:“我怎麼忘了這件事,就算桃子沒熟,也可以採摘。”
話音未落時,摸天道人出手如電,封住摘月周身八大要穴,讓她動彈不得。
無常斬摔在地上,摘月掉下眼淚,終於失去了師父的寵愛。
想說的話還沒有說,穴道已被封住,也許就要被師父廢掉功夫。
一聲衣衫撕裂,摘月露出如玉肩頭。
面板細膩有光,好似半輪明月。
摸天道人拋卻指間殘布,滿眼**,嘴角獰笑:“花了十六年種的蜜桃,卻被別人嚐了鮮味,到我嘴裡,只能剩下一口爛杏了。”
師父!
摘月想喊,她喊不出來,音脈已被師父封住。
你在說什麼?你在做什麼?
摘月想質問,卻只能在眼中迸出淚來。
摸天道人伸出兩爪,人如兩足禽獸,撕開摘月的衣襟。
外衫殘破,內衫凌亂,最是誘人時。
再加上嬌女楚楚一滴淚,沒有男人,能抵擋這種誘惑。
胸前若隱若現一片柔軟,散發著光明,點燃摸天道人的獸火,他伸出罪惡的手,想一嘗垂涎已久卻不能採摘的禁果。
多年的敬仰,換來一朝羞辱。
多年的寵愛,只為此時獸行。
原以為能榮耀的走完一生,卻沒想到,只是不堪。
摘月咬緊紅唇,死死瞪著摸天道人,她不要擺出一副受人欺凌的模樣,她要親眼看著禽獸,是如何撕破道貌岸然。
“你居然不知羞,敢睜眼看著,果然已經久多風流。”摸天道人的雙眼已紅,看著摘月的憤怒眼睛,狠狠咬牙切齒:“我養你十六載,撿個二手貨,也算對得起你了!”
說著不要臉的話,摸天道人脫落長袍,他解下腰間絲絛,褲子滑落,露出骯髒的東西。
摘月面無表情,淚水也不再滑落,等著摸天道人一步一步走近,要親眼看著他從人變成魔。
骯髒的手,伸向摘月的腰帶,樑上傳來兩聲笑,話音懶的好像不捨得張嘴說話:“做這種事情,話特別多的人,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