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哈哈,舞大夫不但妙手回春,還料事如神仙啊。這位是我說的英明神武,高大威猛的表。。。表。。”
君自天不耐煩地一挑眉,中年男子立即慌里慌張的抓起桌上的藥向我抱了一拳:“舞神醫,後會有期。”話音未落,人已在門外,裝病的柺杖也丟在地上,沒來的及拿走。
君自天手中摺扇一張,頗有文人之風地對我說:“謝謝舞神醫醫治我表哥,不知可否賞光一起吃頓便飯以表在下的謝意。”
我走過去扶起柺杖,望著遠去的背影說道:“這病可不是我治的,我開給他的藥他還沒吃呢。他是看到他的鳥人表弟才來了精神,跑得比兔子還快。這世上能做藥的鳥可就多了。使人看到就能百病全愈的人,叫鳥人也實不為過,你說是不是啊。鳥!人!表!弟!”
我回頭直視君自天。看著他的臉色氣得青白髮黑。心情更加愉悅起來。嘴角不禁上揚。
一時間,屋裡瀰漫著重重的火藥味。我悠閒地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從櫃子裡拿出剛塞進去的算盤,熟捻地算起帳。
我像突然想起什麼事一樣,抬頭對君自天說:“勞駕,你表哥的藥帳還沒結。不知道你這位鳥人表弟是不是幫忙結一下。”
君自天壓著火氣地拿出一錠銀子放到桌上。
我拿起銀子轉了一下,看到底部的一條裂縫。把銀子扔還給君自天。
“這銀子都快裂開了,以後向官府交稅的時候又得重交火耗銀子。這麼虧本的生意我可不做。莫非你是深山老林來的鳥人不知道這的規矩?”
“你!。。。。。。。”君自天被我一氣,拳頭咯咯做響。
我忙裝作害怕地向後退了一步。
轟~!君自天最終拳頭一偏打到桌子上。可憐的桌子應聲裂開幾半。原來有人說赤膊劈柴就是這樣。
我拿著算盤走過去。
“哎呀呀。這桌子可是梨花木做的。可值好幾萬兩了,哎,還有這磚也被弄出兩條縫了,要重砌。可是總不能就重鋪這一塊吧。最少要這一片,也就是。。。。我來算算。”
君自天的臉色越來越黑,我的算盤打得越來越響。
啪!君自天扔下一個金色的令牌,正面刻著一個天字,反面則是一朵巫陀蓮花。
“想要多少錢就去拿!”說完抬腳要離開。
我撿起令牌,站起來,在手中把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