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了。三年前,他捨得把冥珠給你續命那代表他心裡有你。此生若你們不再相遇,那就此做罷。可要能重遇,他絕對不會就這樣放手不管的。”
“希望如此,才不會辜負乾爹三年來辛苦尋找印有死令的人。”
“唔,有解他親自調製的毒藥的能力又有敢於挑戰他權威的膽量,他一定會親自找上門,唯有他找你一切才能自然而然,不被人所懷疑。“
“乾爹聖明!”
“哈哈,舞兒,記住,找到當年那個禁地的石獅。以後不能常來聯絡了。否則會引起他的懷疑。”
“是,乾爹。”
人影一閃,幾絲塵土揚起。
我一個人坐到石凳上,抬頭看著月亮,重重地嘆了口氣。他——會上當麼,計劃會如預料中一樣進行麼。會不會失敗?不,一定會成功的。我閉上眼睛祈禱道:孩子啊,你要保佑娘啊。
喵嗚!貓兒似乎受了什麼驚嚇,忽然叫了起來。
“誰?”我大喝一聲,迅速地飛到空中俯看四周。
靜悄悄的。沒有人——是我多心了吧。我搖了搖頭,腳一點地。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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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仇●舞中劍:刁難]
我心不在焉地撥打著算盤。
一週了,自那天后君自天再也沒有出現過,難道乾爹所料有誤,籌備了三年的計劃不能如期進行了嗎。我心一緊,絕對不可以!我一定要剝奪了君自天的希望,再把尖刀狠狠的插進他的心臟,看著鮮血一滴一滴的流光,聽著他的心跳慢慢暫停,永遠沉寂在黑暗中。想到這,我抑鬱的心情一掃而光,心裡一簇小小的興奮火苗燃起。
也許,該回去告訴乾爹計劃有變。重新籌劃才是。想到這,我把算盤塞進櫃檯。收拾停當,準備出發,只見門口走進一位拄著柺杖的中年男子歪歪斜斜地走了進來,嘴裡嚷著:“舞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罷了,晚點回去好了。我拉開椅子請男子坐下,示意他把手放在枕頭上。以前造下了不少孽,今後雙手也不知道還要沾多少血腥。不管是自願還是被逼。我終究是染上了。只能在別的地方好好補償,以圖洗刷這些罪孽。我深呼吸一口,屏除雜念,暫且忘記了對君自天的恨意。凝神按住男子的脈搏。
難道是剛才的心情仍在影響我?導致診斷不正確?面前的中年男子修為分明跨入了藍色境界,小小的感冒哪用得著看大夫?何況從脈象來看這風寒應該是他昨天用熱水和冷水交易洗澡故意染上的。我皺著眉頭再三診斷,還是一樣的結果。我瞟了一眼靠在桌子旁的柺杖,不再猶豫,起身抓了一服普通的傷寒藥遞給他,靜靜地等候他的下文。
就算我的心境再怎麼受到干擾,也絕對不可能連他有腳傷都診斷不出來的。沒有腳傷卻拄著柺杖,我倒要看看你要玩什麼把戲。
果然,那男子並不急著拿藥,跟我打起太極拳來:“哈哈,其實哈,我是第一次來天都這麼繁華的地方,這麼的人多,這麼的熱鬧,難怪人說不來天都城,妄為明洲人。我今個兒一早,在西街的燈籠巷裡看到個很別緻的花燈,香蕉造型,倒插到個鳥巢裡。有點像。。。。。。哈哈,不是。我的意思是,我第一次來不認得路,在等我表弟來這接我呢。你看這鳥人現在還沒來。”
“你若不識路,怎麼又會去西街的燈籠巷?據我說知,那裡是個小迷宮,我曾去那裡多次都繞不出來,你這個初次來的外客倒是聰明。”我諷刺道。
“這個,這個,我轉了很久,問了好多人呢。”他慌亂地胡扯了個藉口。
我故意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不過快到中午而已,燈籠街開鋪還不到2個時辰,哪來轉得很久?
“這個。。這個。。。。。”
我居高臨下地盯著他,欣賞著他的窘態。
門外紫影一閃。
我勾起一抹冷笑,君自天——你還是逃不出我的掌心。
“我想我知道你的鳥人表弟是誰了。”我微笑的看著慢慢走近的君自天,特意把“鳥人”兩個字加重。
中年男子看出我的異樣,忙轉頭,冷汗直下,舌頭打結假笑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