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們這種人就算碰上好女人又有什麼用,有幾個女人可以容忍自己的男人曾是名倌妓!”韻兒突然氣憤的介面,那氣勢把水兒唬的一愣愣的。
“你要死了你,叫這麼大聲!”水兒緊張的望了下四周,發現有不少人注意到了自己這桌,“被發現了!”
“滾!賤貨!再敢踏進我家茶樓非打斷你們的腿不可!”店家看著被夥計丟出門的水兒兩人大喝道。
“都是你啊,大庭廣眾之下鬼叫鬼叫的,現在不僅丟了糖麵人,連糕點也沒買到,你說該怎麼辦吧。”水兒氣呼呼的扯了面上礙事的面紗道。
“人家就是不服氣啊,為什麼別人可以擁有那麼好的妻主,而我們就只能呆在那種地方任人糟蹋!嗚……”發洩似的大叫大嚷,到頭來還是沒骨氣的哭了,還胡亂抹著淚委屈的說,“買不到糕點就換別家啊,一品樓的糕點爹爹也愛吃!”
“你還有臉說!一品樓的東西多貴啊,這次真是不破產都難了!”
“對不起嘛!”韻兒吸著鼻子,摸著淚道。
一品樓的一樓是大廳,二樓是雅間,二樓能憑欄觀望一樓,居高臨下,三樓才是封閉式的包間。
當水兒與韻兒跨進大人的那一霎那,一雙銳利的大眼便盯上了他們。
一出一品樓,水兒就覺得有人跟蹤,不過她一點也不緊張,因為她知道身後跟著的是誰。
正得意著呢,突然被一不知打哪冒出來的冒失鬼給撞了一下,“要死了,撞得人家好……咦?錢袋呢?我的錢袋!”水兒捂著腰間的掛錢袋的地方驚叫起來。
“在這兒呢!”帶著淺淺笑意的聲音傳來,讓水兒聞聲而旋身瞧去。
只見玄燁一腳踩著那小毛賊,一手晃著做工精細的荷包沖水兒笑的極為邪惡。
路邊的小茶寮裡,玄燁把錢袋丟到水兒面前道:“這些錢你哪來的?”
“我賺的唄。”水兒操起錢袋就往懷裡揣,“宗祠長知道我琴藝出眾,經常讓我教授新人琴藝,她會象徵性的給我些銀兩。這麼些個銀錁子,是我存了很久的。”
“既然銀錁子得來不易,你還買這麼貴的糕點?”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