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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爹爹是開啟門做生意的嘛,難道白養他?”鴇父斜眼望著水兒反問。
“不會,只要爹爹肯給他一個機會,水兒有辦法讓他點頭接客。”水兒神秘一笑。
“真的嗎?你有本事騙他上客人的床?”鴇父聞言笑開了,這個小子真是說謊不打草稿。
“上床真的會有錢賺嗎?爹爹你也是男人,應該瞭解女人那種吃不到的才是最可口的!天天讓她們來捐錢,總比一次性生意好,即使是回頭客再多也賺不了多少的!”
聞言鴇父思索了片刻,猶豫著點頭道:“照你這麼說,確實有點道理,你想怎麼做?”
“我幫你再培養一個臺柱出來,不過你得答應人家,到了非讓水兒接床客的時候,客人得讓人家自己挑怎麼樣?”
“好,爹爹答應你!”
“若計劃成功,林韻也不能接客。就算要,也得把牌子打亮,否則後面的生意就不好做了。”
“水兒。”
“嗯?”水兒揚眉。
鴇父望著眼前白皙的幾近透明的嬌顏道:“你到底是怎樣一個人,為何爹爹開始看不透你。你才十五啊,母親又是教書的,怎麼你說話的口氣像是談生意啊。”
“人家在春風樓裡待了五六年,這麼長時間學什麼都夠了。”水兒笑著接過鴇父遞來的魚食道。
“你這孩子,爹爹不管你別的,只要你能日進斗金爹爹隨你鬧!”鴇父寵溺道。
“好——一切都聽您的!”水兒皺了皺小鼻子,笑的超可愛的。
看著眼前笑得甜美的人兒,鴇父心裡很不是滋味。當年若不是遇人不淑,自己也不會未婚先育,還被自己的愛人送進了祠堂成為春風樓的小倌。後來受調、教時還傷了寶寶,若寶寶還在,現在大概也有水兒這般大了。
夜晚,水兒給落兒聞了些迷藥,便換上夜行衣滅了燭火出了自己的屋。
遮遮掩掩的來到側院,水兒拉起了黑巾蒙面,四下看著沒動靜便向那口詭異的水井走去。
探頭看著深深的水井裡倒映著自己黑乎乎的腦袋,“哇,好深!是不是太離譜了,這樣怎麼吊水用!”水兒在心裡感嘆著。突然,猛的覺得不對,之前自己也來探過這口井,當時的水位好像沒這麼低?
就在水兒神遊太虛的時候,水井下面傳來“隆隆”聲,不像是水聲,倒像是……機關!
意識才從腦海閃過,水井壁竟然裂開露出了一絲光亮。水兒見狀大駭,立刻閃身影入樹影。不久便歷史重演,又是兩白乎乎影子從井口飄了出來。
水兒看著白影飄遠了才接近水井,竟驚訝的發現水井裡的水位升高了不少,看著確實到了正常水位。
“看來機關的大門在水底下,那她們是怎麼上來的?”水兒懷著疑問回了房間,現在還不是貿然下水搜尋的時候。
自己曾經懷疑小司徒那錦帕上的數字會是水井口往下數的磚塊數,不過現在看來不一定會這麼簡單,還是改天帶段繩索來吧。
翌日,水兒很高興的在院裡聽到那些小奴在傳市井流言,而那些流言正是自己讓天眼傳出去的。
開心的回了園子,進了寢室耳房,水兒正想去看下落兒,不想林韻卻早了自己一步。
“落兒,水兒哥哥真的對你很好,為了你不惜傷害自己使苦肉計弄來的。水兒哥哥他那麼關心你,你還欺負他不懂行,不伺候就寢,要是讓爹爹知道就慘了!”林韻的聲音很柔,聽意思落兒有事瞞著自己。
“落兒知道主子對我好,可是……我的身子只伺候過銀雀主子,我忍受不了別人碰我。”落兒怯弱的聲音傳來。
“你才跟了水兒哥哥三天,爹爹不會來查你身子。現在他回來了,等你傷好了以後怎麼辦?”林韻很替落兒擔憂,“落兒,銀雀哥哥對你再好也沒用啊,爹爹與主人都不會讓他再走出刑房的!”
“韻兒,為什麼銀雀主子會那麼命苦,從小為倌也就算了,為何被人□反抗都會受罰呢,是不是我們男人真的是一文不值啊!”落兒有些激動的低喝道。
“非也!是我們男人很少懂得自我保護,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女人欺負。”水兒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看著顯然被嚇到的兩小子乾脆拉了椅子坐到了床邊。
“主子……”見著水兒進來,落兒有些緊張的撇過臉。
“水兒哥哥,對不起哦,我來的時候你不在,所以我就自己進來了。”韻兒起身站在床尾道。
“沒關係,以後想來就來吧。坐。”水兒看著